“那我还是高看你了,你这样的还算什么人,简直就是一畜生!”
江陶又看向村长:“村长,你们咋能连畜生的话都信呢?”
村长涨红了脸,嗫嚅道:“我们不信,但青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们想着他是青山的弟弟,这毕竟是江家的事……”
“村长,这可不单单是江家的事,江青山同志是烈士,别说村里了,就是镇里同志们都是极为重视的,你们却就任由这么这么一个东西玷污烈士及烈士遗孤的名声?
咱们现在的好生活是咋来的?是由咱们的政府跟部队解放军同志换来的啊!就算没打过仗,也知道那是要死人的吧!
哪怕江青山同志不是烈士,也不能这么侮辱人,更何况他是为保卫祖国牺牲的!
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寒人心了?!”
江陶越说越气,她是真的见不得这种事,见不得侮辱军人的人。
“这位同志说得对!李村长,你这工作是咋做的?咱要发展经济,但也要注重村民的思想道德工作啊!你这可是属于重大失误!”
“哎哎,我改正!”
“还是孙同志明事理。”
江陶指向江青川,对镇政府一起跟来的其中一位姓孙的
同志说:“孙同志,我认为江青川这种行为应该要好好被教育一下,污蔑烈士跟烈士遗孤不是小事。
另外他还涉及赌博、不赡养老人以及虐待儿童。
在虎子小的时候,他逼着虎子喝酒。
酒精对于孩子的大脑会产生致命的损害,有可能造成痴傻甚至丧命。
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医生,这是我咨询过京海那边的医生得知的。
这种人,可不能轻易饶了她,要不然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危害社会!”
如果放在以后,对付江青川这种人更简单,因为法律健全。
而现在她只能这样,往严重了说,给扣大帽子。
虽说有点损,但没办法,在这种时代这种方法最管用。
她家里人对她的教育就是做人要堂堂正正,但做事则要随机应变。
你跟流氓讲正派,那不是瞎扯淡,坏人如果能遵循正道,认识到自己错了,那他还可能成为坏人吗?
对待坏人,只能比他更坏,更阴损!
“你胡说!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死婆娘!”说着江青川就朝江陶冲过来要打她,半道还从背后抽出了一把镰刀。
江陶没有出手,而是扭身往宋云华身后躲去,
顺道还将孙同志往一边扒拉了一下。
“云华。”
宋云华将江陶护在怀里,侧身一脚先将江青川手里的刀踹飞,随即又是一脚踹在了江青川的胸口上。
江青川岂会是宋云华的对手,在他跌倒在地后,两位民警同志便上前将他铐了起来。
他当众要行凶,这事板上钉钉,跑不了了。
在这会儿,这可是重罪,能让他判了死刑。
江青川的事情暂时解决了,宋云华跟江陶便和村长谈起了虎子的户口问题。
“村长,之前我来接虎子,江青川扣着虎子的户口不给,这次能不能让我们迁走?”
宋云华拿出了当初虎子的爷爷给他发的电报:“你看,这是江叔给我发的。”
另外还有之前虎子爷爷托人给他写的信。
村长看过后,立即表示:“没问题,既然江叔将虎子托付给了你,那你可以迁走虎子的户口。”
“村长,另外能不能请你出面澄清一下?流言现在发展到邻村的人都知道了,若不是这个影响太恶劣,我们其实是不想麻烦镇政府的同志跟民警同志过来跑这一趟的。”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个年代人们都还是
很纯朴的,还具有浓浓的为人们服务的观念。
还要赶回镇里,江陶他们便没有多留,也没在管村长会怎么澄清。
回去后,宋云华单独去见了下江青川,询问他关于徐惠的事。
江青川到了派出所不敢再炸刺了,老实的跟只鹌鹑一样。
宋云华问他什么他便说什么,而且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他并不认识徐惠,让他咬定宋云华是野男人的是另一个村经常跟他赌钱的一个男人。
那男人给了他十块钱,让他往出说,然后告诉他等宋云华再来的时候,就拿这事威胁他,想要弄走虎子的户口得出钱,他要不给钱,就煽动村民跟他一起。
江青川知道宋云华是当过兵的,怕他打人。
那人说怕啥,他要是敢打人,村里人也不是吃素的,就是弄出啥事也没事。
宋云华又问江青川,若是光一个女人来问,他们当如何。
江青川闪闪躲躲不说话,宋云华也不追问,就在那里跟他耗着。
最后还是江青川先受不了,开口:“我们打算把她卖去山里头,正好还能挣笔钱。”
听宋云华说完,江陶对这些都不觉得稀奇:“等明天咱们去跟民警说一下,得
好好查查江青川,他可能还涉及拐卖人口。”
“嗯。”宋云华紧紧抱住江陶:“幸好咱俩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