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意外。
江陶跟宋云华都猜测徐惠应该不仅仅只是造谣那么简单,在这个时代这样的谣言足以要人命。
江青山跟虎子的娘裴静都离世了,徐惠的目标自然也不是虎子。
昨天那大爷一个劲儿的强调野男人,证明村里的流言也是如此。
而这个野男人,没有明说是谁,可徐惠之前跟江陶说过,因此她猜想在他们进村表明身份后,虎子的小叔绝对会以流言中所传的内容朝宋云华发难,一口咬定他就是那个野男人。
现在没法做亲子鉴定,这种事已经在村里传了有一阵,三人成虎,就算刚开始有人不信,可说多了便容不得不信了。
到时候虎子的小叔再煽动一下,村民们肯定会站在他那边,而一致对付他俩。
他俩的身手是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整个村的人。
就是他俩出点啥事,只要村子里的人不说,便会没人知道。
细想就会发现,这件事跟工商局那件有些相像,徐惠应该就是想要借外人的手弄死他俩。
更确切来说是弄死她。
江陶冷笑了下,她可没忘记,徐惠一直让她单独来虎子老家打听。
而那会儿在工
商局,也是她自己。
“快到了。”
“嗯。”
镇政府跟民警都有自行车,还给了宋云华一辆。
宋云华载着江陶,她一路上边欣赏着风景,边把事情前前后后仔细好好想了想。
她希望是自己阴谋论想多了,但若是跟她预料的一样,那她绝不会放过徐惠。
不说她差点毁了宋云华人生这件事,就说她三番两次的想要她命,她难道还要大度的原谅她?
她江陶姓江,不姓玛,可不会像玛利亚一样当圣母!
“哎,你们找谁?”刚一进村,便有人问到他们。
镇政府的人表明他们的身份:“老乡,能不能带我们去下村委会?”
到了村委会,镇政府直接说明他们的来意:“是这样,有人向我们反映情况,说你们村有些人恶意损害烈士江青山的名誉。”
村长怔了下,明白过来是什么事,着急解释:“同志,我们没有恶意损害,是真的啊,那个青山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这是青山他弟青川亲口说的。”
宋云华看向村长:“村长,麻烦你把江青川叫过来一下,我想问问他。”
“行,行。”
村长让人把江青川叫了过来,江
青川进门一见到宋云华就指着他怒目吼道:“你个野男人还敢过来?”
“你刚掉粪坑里吃了粪,这一张嘴就喷屎!”江陶挡在宋云华面前,瞪着江青川:“把你的手放下,别指着我男人!”
“去去去,这哪有你一女人说话的份儿!”
“咋地,你不是女人生的?你是男人生的,还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江陶双手叉腰,一副泼妇姿态。
对付江青川这种混人,就得泼一点。
“别吵了,说正事。”
村长把镇政府人来的意图说了下,看向江青川:“青川,你好好跟政府的工作人员交待。”
“交待啥啊!这有啥交待的!都知道我家老大是烈士,可你们不去查这个野男人,过来查我?”江青川指着宋云华:“就他,他给我大哥戴绿帽子!”
镇政府的工作人员看了眼宋云华,问到江青川:“你为啥这么说?”
“我去我大哥那儿的时候都看见了,他跟我那个水性杨花的嫂子在一起,俩人有说有笑的,还一起逗孩子。”
“就这?”镇政府的工作人员显然也觉得荒唐。
“同志,这还不够?你是不知道当时他们仨就跟那一家人似
的。
还有,要不是他是那孩子亲爹,为啥要把那孩子接走!
要是那孩子真是我江家的,不让我江家养,为啥让他一个外人养!”
“为啥不让你养你心里没点逼数啊?”
江陶指着江青川骂道:“你大哥的抚恤金让你都给败光了不说,你还把自己的亲爹给撵出了家。
爹最懂儿子,你爹知道如果他没了,你会咋对虎子,这才宁可把虎子托付给我男人,都不愿让你这个亲叔养!”
在得知江青川竟然哄着虎子喝酒时,她就想要大骂他一顿了。
人渣是不怕挨骂,只是骂他一顿也不能把他咋样,但问题是大骂一通真的很爽啊。
最近遇到太多烦心事,江陶需要发泄一下,要不然她怕自己憋出个好歹来。
不等江青川反应过来,江陶看向村长:“村长,虎子到底是不是烈士江青山的孩子,我想他跟他父亲应该才是最清楚的,而江青川是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也很清楚吧?
他这样的一个人说出的话能可信吗?
显然是不可信的!
但你们却都相信,还肆意传播,你们为啥要这么做?
不说这样对江青山同志是莫大的侮辱,就是对
我丈夫也不公平。
我丈夫跟江青山同志是生死之交的战友,他们一起在战场上浴血奋战过,可却成了你们嘴里的野男人!
你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