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找来派出所的同志一起调查。”
“魏科长,我…我…”这人见所有人都盯着他,闭住眼一咬牙:“我说实话,我……我就是想让她给点钱。”
江陶:“……”
这人还是没说实话,他绝没有这个意思。
他要是为了跟她要点钱,哪怕不会明着说,也会暗示一下,可他压根就没提过钱的事。
“给点钱?”
“她那家店天天人那么多,看样子挣的不少,我想捞点油水。”
“你!你真是咱们队伍里的败类、蛀虫!”领导劈头盖脸骂到这个人:“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存在,才会败坏了我们的形象跟声誉!”
至于怎么处理这个人江陶不关心,她在意的是背后那个人到底是谁。
可目前来看,是没法追查了,这人应该不会说的。
直到晚上回了家,宋云华还神色凝重,江陶反过来安慰到他:“我没事。”
宋云华猛地将江陶搂进怀里:“是我不好,我没有查清楚。”
“你又瞎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这件事,咱们都没办法。”江陶拍了拍宋云华的背:“咱们在明,对方在暗,防不胜防。只是到底是谁?”
“会是胡志军跟徐惠吗
?”宋云华本来认为是他们,可咋想都觉得他们应该不至于。
“不知道。”江陶摇了摇头:“他们有嫌疑,可我想不明白他俩为啥?可若不是他们,又会是谁?”
她想了身边所有人,可没有一个人说是跟她有恨不得让她死的仇。
“要不我不去沽北了。”今天的事让他害怕了,一想到万一江陶会出啥事,他的心就揪得喘不过气来。
“去吧,你不可能时时在我身边,再说我自己能行。”江陶勾住宋云华的肩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忘了,我可是你师父。”
“我只知道你是我媳妇。”
江陶戳了下宋云华的额头:“不孝徒,都不认师父了,早晨刚教过你的。”
她每天早晨就要打一遍八段锦跟太极拳,刚开始她还藏着掖着,后来跟宋云华说开后,她也不用顾忌了,不仅她打,还会带着宋云华跟虎子一起。
宋云华有基础,学的很快,而虎子还在打基础。
其实武术这个东西,难的不是套路,甭管啥拳,都是那些东西,只不过前后连接顺序不同而已。
难的是基础。基础打好了,柔韧性、协调性、平衡性都没问题了,再熟悉套路,之后就
会一通百通。
“坚持。”江陶拿木棍点了下虎子的脚。
虎子现在练的是单脚桩,她不要求他动作标准,但抬起的那只脚不到时间绝对不能落地。
单脚桩可以很好的锻炼人的毅力、耐心跟专注力。
“嗯。”虎子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可以站得更稳。
“桃子,我是真的不放心。”
宋云华拉回了江陶的思绪,她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脸:“我知道。”
如果他俩换一下,今天这事落在宋云华身上,她也会担心的不行。
可担心真没啥用,而且不能因此就啥也不干了。
宋云华自是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想了下:“我先去,之后我看下情况,会想办法尽快回来。”
“好。”
宋云华今天刚接到通知,他们去沽北的时间提前了,三天后就出发。
要是按照之前五一后才去,他有时间可以好好查一查这事,也就不会这么放心不下了。
江陶有些舍不得宋云华离开,她发觉自己越发的习惯跟依赖他。
宋云华亦是如此,他现在能体会到周大海的心情了。
夜晚,他俩将对彼此的不舍尽数化为了热情的身体语言。
相比冬天刺骨的寒风,蓉崃的春风柔和了很多,可风沙太大。
街上行人匆匆,女人跟孩子们也都用红纱巾裹住了头。
江陶本来觉得有些傻,是有些抗拒的,但最后还是被刮服了,选择了入乡随俗。
不过短短的一段路,她跟虎子回到店里,俩人都被刮成了小黄人。
头发衣服里都是黄土,江陶只能先给虎子简单清理一下,等晚上回家再烧水洗澡。
吃过晚饭,刘晓环过来,江陶跟着她一起去了百货大楼供销科科长庞来庆的家里。
江陶从自己店里带了一些东西,另外又给庞来庆的儿子买了几本参考书,听刘晓环说,他儿子今年高二,学习很好,而且他们夫妻俩都很看重这儿子。
“刘姐来啦,这是?”庞来庆的老婆李桂芝给她们开的门。
刘晓环热络的拉过江陶的手:“这是我一远方侄女,自己开了个小吃店,就是一中附近的那个,你还去过的。”
“哦~那个啊,知道知道,里面的东西都特好吃。”
江陶立即上前把东西递了过去:“姨,这是我店里新做的几个品种,您尝尝,尤其这个核桃糕,补脑的。”
“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
快进来。”李桂芝没接东西,不过热情了很多,把刘晓环跟江陶给让进了屋。
见饭桌上摆着饭菜,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