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
“这松糕做的确实不错。”
“对嘛,我啥时候瞎说过,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唐德厚看向江陶:“丫头,你这的点心一样给我来上二斤,我明儿个过来取。”
“好嘞。”江陶收了三成的定金后,将一张盖着她私印的票递给唐德厚:“叔,您明天拿着这张票过来就行,要是您有事来不了,让别人过来,也请务必拿着这张票。”
“呦,这还挺稀奇哈。”唐德厚晃了晃手里的票,点了点江陶:“你这丫头鬼主意真多。”
唐德厚带过来不少人,每个人都买了对联,还预定了不少点心。
等第二天来取的时候,江陶额外给唐德厚多赠了一斤的京糕,其他人则根据买的多少都有赠品。
果然如王栓所说,又下了场大雪,之后又连着刮了好几天的大风,冻得人都想哭。
伸不出手,也就没法再现写对联了,江陶便在家写好,一副一副再都卷好,地上会压着几副样品,人们看中哪一副,她直接将卷好的一给,又省事又省时间。
为了保证口感,她点心用的材料都是她能弄到最好的,比如南瓜鸡蛋糕,里面一滴水都没加,纯牛
奶跟鸡蛋和的面,因此定价也就比较高。
很多人一听到价钱,直接就劝退了,但有人抱着尝一口看看为啥这么贵的心态又忍不住预定了些,不过像唐老爷子那么大手笔的少,基本就是一两斤,五斤都算是多的。
不过这对江陶来说正好,若是定的多了,她自己也忙不过来,路念子只能给她打下手,大部分都还得她自己来。
这都已经把她累的够呛了,也就越发的想宋云华,若是他在,她定然不会这么累。
其实宋云华也帮不了她多少,可她就是会这么觉得。
那天回去她问了问王凤英,她说听说是快要回来了,害她天天都盼望着回家能见到门口多出一抹身影,但天天都是失望。
也没个准信,到底啥时候回来?等今天回去不行她再去问问高师傅,他有可能会知道的更清楚。
“来,让让,看看这卖啥呢?咋生意这好呐?”一伙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人把其他人推到了一边,将江陶的摊围了个严严实实。
“咳,就点破对联糖葫芦啊。”
“赵哥,你看这不错,看着挺好吃的。”
“那拿上。”
这人也不问江陶,直接伸手就要把车斗里的
蛋糕提走,江陶拿锤煤的锤子摁住了他的手:“这是别人预定的,想买提前定。”
目光又移向其他几个男人:“把你们手里拿的东西都先付下钱,一共十块八。”
“嗳,哥,她还敢要钱。”其中一人狠狠踢了三轮车轮子一脚:“我看你是不想在这儿摆了。”
“这位大哥……”
王栓刚往前走了一步,便被吼了回去:“滚回去,没你事!”
王栓为难的看了眼江陶,灰溜溜的提着自己的两麻袋躲去了一边,反倒是虎子护在江陶面前:“陶姨,别怕,我保护你!”
江陶揉了揉虎子的头,将他拉到了身后,无惧的看向面前的一伙人:“不给钱就要往走拿东西,明抢吗?”
“妹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好听,什么明抢?我们是看你卖半天卖不出去,帮你一把!”为首那个被叫“赵哥”的男人话说的挺温柔,可配着他脸上那道贯穿全脸的刀疤,却显得极为阴狠。
不过江陶见过真正的狠人,他们这样的顶多算得上是小瘪三,不由嗤笑出声:“你这话说的好听,可我让你们帮了吗?上赶着犯贱!”
“我去你妈的,臭婊子玩意儿!给脸不要脸!
要不给东西,要不拿钱来!天天在这摆摊,也不懂得孝敬孝敬哥几个!”刚才踹车轮的那个小混混又狠狠踢了江陶的三轮车一脚。
江陶冷冷看向他:“孝敬!我怕你们没那个福气!”
“赵哥”沉下脸,朝江陶摊开手掌:“我看你这儿生意不错,应该挣了不少钱吧,都拿过来!要不然,哥几个可就不客气了!”
他左右看了一眼,几个混混都拿出了刀,慢悠悠晃着。
“哎呦,我好怕哦!人家怕死啦!”江陶扫视一圈,演技浮夸的叫起来,随即冷下脸,一个个点过去:“你们咋这能耐呢?一伙大男人,有手有脚,不想着干点正事,来这抢劫,还抢我一个女人!你们可真够男人哈!真让人佩服,英雄!”
这几个人前一阵子突然出现,每天换着摊的抢东西要钱。
江陶不愿多管闲事,尤其她还带着虎子的情况下,可今天他们欺负到她头上,那她可不让!
“臭娘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就不想活了,咋地,你给我陪葬啊!”
对于这种人,如果没有抗衡的能力,那自然就像王栓一样,识时务者为俊杰,没什么比自身安全更重要的
。
可若是有能力,那一定就要比他们更横!狭路相逢勇者胜!
狠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偏偏江陶就属于那种不要命的!
她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几个混混不可!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