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出来咱们单挑！”

“不敢，我现在的实力不存亿万分之一。”黑色漩涡颇为自得。

“你叫什么名字。”牧野无奈问道。

“星灵之主。”

牧野面色铁青：“刚才说我是星灵，现在你就是星灵之主是吧？我特么还是你爹！”

“我确实是星灵之主。”黑色旋涡沉声道：“而且你不知不觉中把我的一丝本源窃取走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办到的。”

“但这算是我住在你体内二十年来的房租，咱俩两清。”

“两清？！”牧野差点破口大骂。

星灵这个天赋明明是他从圆球里得到的，这黑色旋涡竟然不要脸往自己脸上贴金。

“二十年？”牧野抓住黑色旋涡话里的关键点：“我每次尝试吸收的灵能是不是都是被你给吸走了？！”

黑色旋涡：“......”

“好啊，怪不得我一直都是逗之力三段，原来是你！”牧野咬牙切齿道。

“逗之力三段？”黑色旋涡不解，但却语气强势道：“灵能本为驳杂的能量，我可传你星灵修炼法门。”

“引诸天星辰之力灌注己身方才是大道。”

“我不要。”牧野摇头：“你离开我的身体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

“对了，记得把我修炼了二十年的灵能还给我。”

黑色旋涡突然破口大骂：“你这厮好生不要脸，你修炼了二十年？要不是因为你懒，我早就能够苏醒意识。”

“要换做是你，每次吸收灵能都给别人做嫁衣，你能修炼的下去？！”牧野反驳道。

“好了，我也不跟你争论了。”黑色旋涡沉声道：“等我吸收完露维娜的这丝本源后我就会离开。”

“露维娜？”牧野疑惑：“那个修女的名字？”

“圣光女神露维娜。”黑色旋涡闷闷地说道。

“女神？”牧野好奇：“真的有神存在？厉害吗？”

“还行吧，五五开，以前我经常跟她打成平手。”黑色旋涡语气里带着一丝追忆的味道。

“哦，看来你打不过她。”牧野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连忙补充道：“那你拿了她的东西，那这个女神不得来找我？！”

“她死了。”黑色旋涡声音低沉。

“死了？”

牧野神情一怔：“神也会死？”

黑色旋涡默然不语。

“那你赶紧吸收，咱们争取今天吸收完，你今天就走，我也不收你房租了。”

“得要一段时间，我得先剔除缠绕在我身上的诡异本源。”黑色旋涡声音低沉。

说着话，他操控着牧野的左手扯下牧野身上的衣服，指尖一颤一抹灰色带着点星光的能量倾泻而出，瞬间在牧野衣服破布上写下引导星辰之力的方法。

“就这？”牧野看着破布上满满的文字就感觉头疼：“你不该往我眉心一点，直接对我灌体吗？”

“要是我能通过精神力与你对话，我还用得着看着你一直不修炼？我早淦你了。”

“这就是我的特别之处？”牧野面色凝重，想到了自己的面板以及那个空间。

“寰宇之内亿亿万生灵，出那么一两个特殊点的理所当然。”黑色旋涡开口道：“你可别把你自己当成天命之主。”

“对了，你发誓你给的这个引导星辰之力的法门没有问题，不然你...你应该全家都死完了。不然你立刻身死道消，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黑色旋涡：“......”

“用不着。”黑色旋涡沉声道：“你不想练就销毁了就行。”

“你我本就有一段因果所在，我若害你，心境受阻，劫难自来。”

“说的这么玄，你什么时候走？”

“大抵不过一两个月。”

“那这诡雾是怎么回事？”

“不可说，不可直呼其名。”

“那为什么会有人觉醒序列天赋?它的本质是什么？”

“诸神的遗蛻。”

“又是神，我严重怀疑你在吹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