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着你(哥哥,你对我真好。...)(1 / 2)

萧勉死死地闭着自己的眼睛,生涩又凶狠地亲吻着冷慕诗,像是在宣泄着某种失控。

因此他并没看到,冷慕诗在笑。

她又笑得眉眼弯弯,狡诈地算计着他,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算计了他,她却高兴极了。

因为纵使有这样的误会,萧勉还是义无反顾地向着她走来,一如从前。

等到萧勉终于从发昏的状态和满屋子刺鼻的劣质药味中清醒过来,冷慕诗已经伪装得眼泪汪汪,抿着嘴角破了一点点皮的嘴唇,控诉道:“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冷慕诗恼羞成怒地打他,萧勉抓住她,问她,“我不来,你又点着这等卑劣的香在等谁?!”

冷慕诗挣扎,“我就是这么卑劣的人,你已经拒绝我了,你看不起我,何必还要故意来羞辱我!”

萧勉气喘如牛,凶巴巴地瞪着她,被她的理直气壮气得头昏脑涨,却没有放开她,而是抿着艳红的唇,说道:“李楠心术不正,你会被他给害了,你怎么会这么笨,被他骗到。”

“李楠师兄怎么了?他是外门弟子……”冷慕诗做出一副犹疑的样子,“他说他在外门呆了许多年的,他不会骗我的吧。”

萧勉一手抓着冷慕诗的手腕,看着她被骗得傻乎乎的,心想着她白长了一肚子的心眼都用歪了,倒是瞧出了几分娇憨。

若是冷慕诗知道他此刻的想法,定要叹一句这便是世人说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不过她不曾去读萧勉的内心,便只见萧勉反倒因为她这句话缓和了神色。

他闭了闭眼,抿了下还在发麻的嘴唇,自己靠在门上,慢慢拉着冷慕诗把她的头扣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声音嗡嗡的自胸膛处震进冷慕诗的耳朵,“别再被骗了,也不许再使这些下作的手段,穿成这样。”

冷慕诗没吭声,萧勉拍了拍她的头,声音有些低哑地说:“你若真去了外门,也不用怕……我护着你。”

冷慕诗由衷地笑起来,伸手紧密地抱住了萧勉,她笑得实在是太过开心,萧勉就察觉了不对。

他瞧着冷慕诗依恋地蹭着自己的胸膛,莫名的感觉到自己被骗了。

可是他又找不到证据,冷慕诗已经圈着他的腰,仰头撒娇,“你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萧勉神色复杂地闷闷“嗯”了一声,被冷慕诗拉着到窗边。

冷慕诗按着萧勉坐,萧勉却惊恐得跟什么似的,双手乱挥,“我说护着你,但不是要跟你做这个,这不行,你别……别这样。”

冷慕诗憋着笑瞧他,硬是压着他坐在床边,然后凑近他,在他死死闭着眼抓着床上被子,随时要弹起来落荒而逃的时候,擦过他的侧脸,上半身都倾倒在他身上,逼着他弯腰向后……

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伤药药膏。

“想什么呢,哥哥。”冷慕诗说,“你很想吗?”

冷慕诗说着,手指挑了下自己的衣襟,“要是真的急,我们……”

萧勉看着冷慕诗手里的药膏,知道自己误会了,顿时面红耳赤得不行。

连忙按住她去拉衣襟的手,“我没想!”

冷慕诗“啧”了一声,柔声地拍他被夹得微红的手背,“好好好,色中恶鬼是我,是我想,你不想……”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手上,萧勉这才感觉到自己手上确实火辣辣的,不仅手上,脸和心也火辣辣的。

就像是数九寒天被冻透的时候,一口高度数的辛辣温酒入胃袋,然后五脏六腑都被烧灼起来,呼出气都是滚烫的。

冷慕诗对他来说,便是这样一杯烈酒。

冷慕诗感受到萧勉的视线,那视线和从前他看着她的时候,都一样,甚至更加炙热些。

她也忍不住骄傲地想要翘尾巴,想要对全天下的人说,想要对已经被她融在内丹的天魔说,看啊,她无论什么样,萧勉都会喜欢她。

可她无人能够诉说,只能压着自己卷翘的小尾巴,抬头含羞带怯地看着萧勉说:“你再这么看我,我可真的要脱衣服了。”

萧勉闻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转开了视线,耳侧一直红到脖颈,抿着嘴唇也压不住笑意。

很快他又转回来,看着冷慕诗说:“你怎么这么不知羞。”

冷慕诗半蹲在萧勉的膝盖前,仔仔细细地给他擦着泛红的手掌,说:“我可没有,我只对着你一个人这样。”

萧勉想起她开门之前说的李师兄,眼中笑意微微一凝,“可你也不是只有我一个选择,你不是……”

他没说下去,冷慕诗却抬眼用眼尾夹了他一眼,风情万种。

“那你不如今夜不要走,你等着,你看看李师兄会不会来便是。”

萧勉反应极快地明白过来,一把拉起蹲着的冷慕诗将她揽上自己的腿,面对面地抱在怀里。

“所以你算计我,你怎么那么多的心眼!”萧勉想咬她鼻子,“你真是太坏了……”

他又把她搂紧,嘴上说着她坏透了,却也压不住心中喷发喜悦。

先前他有多恼,现在便有多么的惊喜。

冷慕诗被他勒得呼吸不畅,却没有挣扎,而是深深埋进他怀中,贴着他的胸腔说:“李楠伙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