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他是下意识回头!...)(4 / 4)

情,但是这出门在外的开房,总是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好像……好像他们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萧勉强自镇定地打开门,冷慕诗在他身后撞了他一下,把他撞得朝着门里面一趔趄。

房门关上,冷慕诗解下了披风,神色如常地说:“哥哥,出门在外,我们还是不要分开的好,万一这间客栈是画皮开的呢?”

吸了冷慕诗的血,正在恢复中,被冷慕诗塞给花掩月的粉莲莫名感应到主人在叫她。

但是这感应很快便消失了。

因为冷慕诗已经一脸四大皆空地开始坐在那里喝茶,不见半点鬼祟。

反倒是萧勉,之前不受控制想歪了点什么,更加的耳热,也自我谴责思想太过污浊,虽然男女独处一室,虽然他们是伴侣关系,可是他们之前在山谷中那么多天,不是也相处得很自然温馨么?

萧勉笑了笑,也很快恢复正常,去给两个人弄吃的去,之后也忙的紧,又是给冷慕诗脱下来的外衣施清洁术,又是铺床弄被子,温柔周到得像个贤良的妻子。

但冷慕诗可不是什么萧勉想的好东西,她推回一个钥匙的时候,但凡是心里没有鬼,也不至于把自己裹得像影宗那群人乌漆墨黑的样子。

于是就在半夜,冷慕诗见萧勉盘膝打坐,跟小二要了浴汤,洗到一半,“哎呀”一声,把屏风给推倒了。

“哥哥,你能不能来帮帮我啊?”冷慕诗趴在浴桶边上,半张脸都埋在水里,没咕嘟什么好泡,蹲在浴桶里露着一双眼和上半个脑袋跟着萧勉的长腿转来转去。

萧勉不疑有他,目不斜视地走过来,很快扶起了屏风,又把冷慕诗弄到地上湿漉的衣衫以清洁术弄好了,好好的搭在屏风上,叮嘱她,“水冷了就出来,洗很久了,别着凉。”

然后就在他要走的时候,冷慕诗突然站了起来。

萧勉:……他不是故意看的,但是冷慕诗站起来得太突然了!他是下意识回头!

他连忙转开眼睛,然后整个人都烧如这浴桶中的热水冒气了白气一般。

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我这就出去。”

他来了就是进了冷慕诗的套里,哪那么容易走呢,冷慕诗快速踏出了浴桶,拿过衣服,在这狭窄的、用屏风搭就的简陋洗漱间,把萧勉截住了。

她衣服只披在肩上,就一个外袍,连拢都没朝身前拢一下,就这么迎面抱住了萧勉。

萧勉呼吸都窒住了,冷慕诗身上的水迹,很快就透过衣物也湿漉到了萧勉的身上。

两个人呼吸都不对劲了。

冷慕诗双手绞紧萧勉的腰身,在萧勉一双手抬着无处安放的时候,贴着他的下颚抬起头,湿漉的长发和她被水汽蒸红的眉眼,让她看上去像个诱人溺水的水鬼。

她说:“哥哥,阴阳交\\合才会失去元阳和元阴,你看过话本子吗?”

“什么……什么?”什么话本?

萧勉全身麻得连嘴唇都不太好用了。

“就是其实……”冷慕诗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萧勉的腰封已经被她抓在手上,她甩出去老远,落在了浴桶边。

“其实我们还有很多能够让彼此快乐的办法。”冷慕诗拨开萧勉的衣襟,吻过他心口血色的守宫砂。

“人都说春宵苦短呢,”她语调又柔又低,带着哄劝,“我们都试试嘛。”

我没看过话本……萧勉的话还没说,就被冷慕诗拥着推向了浴桶边。

浴桶不太能盛装两个人,挤得很,让两个人半点也离不开彼此,水都溢出来了,浮起的衣袍遮盖住了水下的一切。

这一方小天地只余满室蒸腾的水汽,和稀稀拉拉不断有水从浴桶中落地的声音。

萧勉只觉得这不是浴桶,而是一口能够将人活烹的大锅,他变成了那锅里待煮的青蛙,初始不觉得烫,待到察觉了,皮肉已经稀烂,内脏俱熟,他早已经没了力气跳起逃离,只能随着沸腾的水花翻滚不歇。

夜半三更,两个人躺在床上,萧勉紧拥着冷慕诗,抱歉道:“是我没克制住,对不起……我把你伤着了。”

冷慕诗被他勒得上不来气,有些无奈。

半晌,她长出口气道:“我就是腿红了一点,哪也没有伤着,我好歹月重巅峰修为,我连红就红那么一小会,你停了它自己就消了,不过你再使劲勒我脖子,我可能要被你勒断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