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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悚然看到萧勉果然从池中捞出了她的亵衣亵裤。
冷慕诗炸了。
脑子炸飞了。
这这这这!
她连忙同手同脚地跑到萧勉的身边,一把抢下了湿漉漉的亵衣亵裤,“这这这那那那”的半晌,无处可藏,一把撩开自己的衣摆,塞进了衣摆里面。
然后她就像个迎风跳大神的铁柱子,被烧得通红滚烫,一蹦一跳地朝着屋子里面蹦去。
萧勉手上一空,看着她爆红的耳根和后颈,也后知后觉的有些羞臊,他本来觉得没什么,可是冷慕诗一这样,他也不好意思起来……
冷慕诗抱着湿漉漉的,还滴着水的亵衣亵裤跑进屋子,脑子空得宛如被魔蛛给吸了。
她关上了房门,肚子湿凉地贴着她不可见人的东西,卷着一团,宛如大了肚子。
冷慕诗低头不着边际地想,这羞耻的程度,比真的偷人偷大的肚子也差不离了。
萧勉疯了吗?!
怎么会给她洗这玩意,啊啊啊啊啊――
她只想着放一天,夜里开了丹炉就偷偷在洗澡的时候洗了。
谁知道萧勉这个天杀的倒霉鬼要碰啊啊啊!
冷慕诗崩溃地在屋子里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学那毛驴儿拉磨。
萧勉就在后门外站着,嘴里叼着自己的衣袖,也在转圈。
不过他这个“罪魁祸首”总也是更淡定些,冷静下来之后,他故作淡定地推开门,和冷慕诗的视线撞一起,他指了指她的肚子:“拿来我晾上。”
冷慕诗抱着肚子后退,眼神惊恐得宛如一个即将临盆的少妇见到了刽子手。
萧勉哭笑不得:“这又没有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我也洗了我自己的,顺手就给你洗了,我本都没有多想,你这反应让我好尴尬。”
他攥紧的手指在身后,面上一派淡然。
每次他这样子都能把冷慕诗给糊弄了,可是这一次确确实实的糊弄不过去。
冷慕诗摇头:“你离我的……衣服远一点,别想骗我读书少。”
冷慕诗哭丧着脸:“我交了那么多朋友,也没有一个要抢着给我洗衣服,还有……还有这么贴身的衣物的!”
冷慕诗瞪着萧勉:“你说!你是不是还贼心不死?!对我有所企图?”
萧勉心肝剧烈地颤动,但是他向来撒谎面不改色,于是故作不解地看着冷慕诗:“我就是顺手,没有想什么,你觉得冒犯了,我道歉,可是我本也不是想碰你贴身的东西,只是你……把它们裹在了外袍里,我沁水里以后,才发现的。”
这倒是实话,毕竟萧勉也不是什么真的色魔。
他这么一说,冷慕诗确实想起自己将贴身衣裤卷在了外袍里面。
她面上稍有缓和,但还是离萧勉远远的。
萧勉见她打消了些许疑虑,就大着胆子上前,拽过了她卷着衣物的袍子,皱眉严肃道:“快给我,我去再涤一遍晾上,你干嘛捂在肚子上,多凉啊。”
萧勉宛如一个翠红楼的老妈子,企图以理服人:“再过几日便是癸水的日子,这般冰一下,到时候要肚子疼……”
冷慕诗本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见他这般坦荡,马上就要被他骗到。
但听闻他提起自己的癸水,她才消下去些许的面色顿时再度涨红:“你你……”
“你快给我!”
冷慕诗抢了自己的衣物,跑到了外面,呼哧呼哧地把东西洗好晾上,在外面纠结了半晌,钻屋子里准备和萧勉严肃地讨论一下何为男女之防,再是兄弟,她好歹也是个女人。
她鼓起勇气进来,萧勉正在桌边若无其事地喝茶,冷慕诗坐到他对面,严肃正经地跟他说:“萧勉啊,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
萧勉闻言把杯子慢慢放下,无奈地看她,“我现在没有吃丹药,再对劲不过了。”
冷慕诗却摇头如拨浪鼓,“你知道吗,男女有别,我们关系再好,你也不至于……你不……”
她有点难以启齿,萧勉接过话:“不该碰你里衣?”
冷慕诗猛点头,“对啊!”
萧勉满眼无辜,“可我解释了,那是意外。”
冷慕诗憋着口气,点了点头,而后又说:“那,那那个什么。”
她一咬牙一跺脚,“我的癸水日子!你……”
冷慕诗说到最后,直接咆哮:“你为什么要记着啊!”
冷慕诗崩溃地质问萧勉,萧勉表情空白了一瞬,而后说:“我当然也不是故意去记的……”
“那你给我解释下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你为什么会记得?”冷慕诗叉着腰看萧勉。
今个他要是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这件事是肯定没完的。
萧勉低下头,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耳垂,然后说:“你忘了么,我开始试药那几天,有次你炼了一炉五色丹,用以短时间的强化五感,我吃了之后效果特别好……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
冷慕诗张了张嘴,面红耳赤得像猴子的两瓣儿屁股,萧勉一本正经地说:“我本也不懂的,但问你是否受伤,你也说不曾,探入你经脉亦不见异样之处,便翻阅了些许书籍,才明白女子癸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