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骚扰了他一下,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喊打喊杀的。
赫连烈冷哼一声说:“没一个有眼力见。”
郑之南挤兑道:“哪里,各个都是心疼你昨天陪我去逛北境城,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人家都是关心你。”
不过这么粗暴直接,也很符合赫连烈的手段。
赫连烈理直气壮的说:“这些人我都忘了谁叫谁了,早知道全部都打发走了省事儿,没事儿找事儿,净给我添乱。”
郑之南直接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我没兴趣。”说完,站起来往外走,他可不想背黑锅,让这些人恨他,要处置也是赫连烈来,反正都是因他而起。
赫连烈看郑之南起身走了,抬步跟过去,揽住他的肩膀说:“怎么,吃醋了?”
郑之南心里冷哼,自作多情,没说话。
赫连烈揽住郑之南的肩膀,和他一起走出去,那群人就这么被晾在了大厅里。
赫连烈只顾着和郑之南解释:“这些人我真的大部分都忘记他们是怎么来的,有的是别人送的,有的是自己自荐要爬我的床,你也知道的,我的魅力太大了。”
郑之南伸出大拇指说:“城主大人就是魅力大,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忙不忙得过来。”
赫连烈立即表清白说:“自从有了你,我从来没有去见过他们,一会我就叫管家将他们全打发了,以后我有你就够了。”
郑之南可不想那群人走,因为他不想天天都对着赫连烈,有了那些人,好歹也有个喘息的空间是不是。
但是他不知道赫连烈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好直接表达出来他的想法,耸了耸肩说:“你怎么开心怎么来,反正以后别有人再去打扰我就行。”
赫连烈看到郑之南不以为然的神情,颇有些不爽,因为他想看到的是吃醋,还有因为这些人而生他的气。
但这些郑之南的脸上都没有。
回到顶层,郑之南住的地方,赫连烈就把他推到了门上,然后问他:“你是不是心里很不爽。”
“……”被突然壁咚的郑之南眨眨眼睛。
赫连烈接着说:“你是不是吃醋了,不要再装若无其事了。”
“……”大哥,你是不是缺爱?这句话郑之南没说,确切的说,郑之南一直没说过话。
“小宝贝儿,下次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我保证。”
“我——”郑之南想说点什么让赫连烈清醒清醒。
赫连烈却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吻之前还说了一句:“好了,你别说了,我都懂。”
大哥,你之前不还挺聪明的吗?为什么这个时候表现的这么恋爱脑?不要在这场不对等的感情里寻找爱啊情啊,那是不存在的大哥,请你理智一点思考问题。
你把我拘在这里,还妄想有一天我能爱上你?
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症。
更不会爱上这些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
之前没有,往后也没有,现在亦没有。
在这个吻结束后,郑之南对赫连烈说:“你别杀他们,也不要送走他们,你这里这么无聊,有他们,我还能打发打发时间,其实他们挺可爱的。”
赫连烈一脸狐疑的看着郑之南。
“你确定?”
“我确定在这里很无聊,所以这些人不要处理掉,况且,有些还是其他城主送得,处理了,多扫别人面子是不是。”
赫连烈毫不在乎的嗤笑一声说:“我的后院,用不着看别人脸色,不过既然你喜欢,那就先留着他们的命,给你逗逗也行。”
那天晚上,赫连烈弄的郑之南好几次都压抑不住的叫出来,完全就是永动机,好像不会累。
郑之南知道对方是没从自己这里得到想要的回答所以有些不开心,想从床上找补回来,好几次都逼得郑之南说喜欢他,爱他。
真的是,索爱的样子蠢得要死。
果然,什么都改变不了,人一恋爱,就犯蠢,掉智商的命运。
思想迟钝,想法单一。
当然,这些蠢样子只在郑之南面前,人前的赫连烈依旧是之前睥睨众生的高傲跋扈形象。
6月的第一天,是北境城一年一度的庆典,一如云凤城7月7的庆典,赫连烈会出席,在城楼上与万民同贺,这样的节日,平时威名远扬手段狠厉的城主赫连烈都会比平常看起来平和许多。
因为不想郑之南在这样的场合里出现而引起别人的注意,赫连烈并没有叫郑之南参加,他还不想那么快的引起秦鹤的注意,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他不是很放心秦鹤真的对郑之南的逃离而无动于衷。
除此之外他还想把郑之南藏到所有人都见不到的地方,只属于他,不会被别人觊觎,但他知道,这样做,他的小宝贝儿并不会开心,所以也只能想想。
站在城楼上,俯瞰城中子民的赫连烈想着还在家中的郑之南。
却不知道,隐在暗处的某股力量终于行动了。
郑之南知道外面在搞庆典,当烟花绽放在空中的时候,他喝了一些酒,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当然是因为身体的原因,碰不得。
但身体渐渐好转,加上这样孤独寂寥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