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舒无言以对,半晌,她叹了口气,“倒也不会。只是,夫人也是为了您的身体考虑。您倒也不是不能吃肉,就是少吃些,不然对身体不妥当。”
“是是是是,我晓得。”柳庆云点头如捣蒜。
掌祠的酒醒了些许,他迷蒙着眼,指着赵宛舒道,“诶嘿,这还是个小大夫啊!瞧不出来啊,巾帼不让须眉啊!”
他踉跄着站起来,“小姑娘,说亲没有啊?要不要老夫给你寻摸两个……随便你挑……”
“……”
柳庆云知道自己老师的病又犯了,他连忙上前从赵容朗手里接过人,“老师,您别再乱点鸳鸯谱了。您到底这是喝了多少啊?”
熏死人了!
“师兄有事与您说,我们先过去。”柳庆云看了眼他们,觑见赵容则衣摆上的痕迹,“你们一道过来,先换身干净衣服吧!这里我等会喊人来清理。”
总不能让人这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