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三两六钱!
她把银子拿了出来,“就这些了……林氏那抠门娘们,往日里都把钱把在手里,就享受咱们问她要银子的施恩感。我这还是这些年家用省下的,余下的都被林家那些土匪给搜走了!”
“这些不够用的!”盛槐说道。
盛母:“我回头去找你舅舅他们借些。好歹把眼前的难关渡过了!”
盛槐颔首,“是。只要治好了我的腿和阿旷的手,咱们家未必没有以后……”
“那,那祸害怎么办?”盛母说的是姚翠。
盛槐沉默了片刻,慢慢道,“林家把仆从都给带走了,咱家靠娘您一个是忙不过来的。事情由她而起,就让她好好留在咱们家赎罪!待得我好了后再说!”
盛母却颇为赞同,她咬牙启齿道,“这样恶毒的女人,祸害了咱们家,让咱家成了笑话,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至于盛旷,他从头到尾都低着头,捂着断了手腕,没有插嘴。
其实,他也是怪姚翠的。
但凡姚翠不做这些,或者是做得干净利落些,他也不必落得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