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你若是死了,他才能真正拔了心间的刺,跟赵氏主母相亲相爱一家人了。”
“指不定以后寒食节,想起你来,还说你这个亲母心狠手辣,枉为人也!”
赵李氏咬紧了牙关,齿缝间都是血,她想骂赵宛舒“满嘴嚼蛆”,可不知道为何,又隐隐觉得赵宛舒说得都是对的。
一时间,她脑子里都是嗡嗡作响的。
“阿栀好,二伯便好,二伯好了,你才能分得半杯羹。”赵宛舒漠然地觑着她,“做人太过贪心,可没什么好下场!此一时彼一时,夹紧尾巴或许还能多活两日,不然……”
她扯了扯唇角,没有多言,但里头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赵氏主母想要站稳脚跟,跟了赵二湖的赵青栀,肯定是要派上用场的。
赵氏如今是没腾出手来收拾赵李氏,她就跟这秋后的蚱蜢,且就再蹦跶些时日!
赵李氏腿脚发软地扶了下去。
赵二湖面有愧色,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最后,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了两句话。
“谢谢你,阿宛。”
这是对着赵宛舒的。
“对不起,阿栀,都是爹的错。”
这是面对赵青栀的。
若是说,以前赵青栀还对赵二湖还有两分期待,今日过后,早已什么都不剩了。
只是血脉亲缘,是这世上唯一断不得的,她除却打断牙齿活血吞,也不能真如何。
“爹,我若是今日死了,你是不是只会觉得是我命不好?”
赵二湖一愣,没想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他刚要说话,赵青栀却又连忙道,“罢了,您先招待阿则堂哥吧!我有些话,想跟阿宛姐说说。”
赵二湖带着赵容则离开,巫阳则是帮着联系镖局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