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就落到了后面。
他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并妨碍他恐慌!
但还是听话地上前来拉住盛林氏,边望着东躲西藏的盛槐二人,特别是他干娘姚氏,脸上都被挠开了花,他抱住盛林氏的胳膊,大喊道,“娘,您别闹了!外头巷子里到处都是人,叫人听见,我们家还做不做人啊?”
盛林氏见得儿子来,愈发委屈,她拉住盛旷,泪水就吧嗒吧嗒往下掉,“阿旷,你可算是来了!你瞧瞧你爹做的丑事,娘是要被他们欺负死了啊!”
“这就是你的好干娘,都干到你爹怀里了!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盛旷眼皮子一跳,觑了眼盛槐和姚氏二人,急忙道,“娘,您是不是误会了?爹来看干娘,我也是知道
的,是前儿个干娘出事了,您也是晓得的啊!”
“可能是爹不知礼数,干娘的为人您怎么会不知道呢?断断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来的!”
姚氏也在此刻回道,“是啊,姐姐,我平日里什么为人,您也是看在眼里的。我当了阿旷多少年的干娘了,要是真跟老爷有什么,也不会等到今日啊!”
“您要是真觉得我这样不堪,那我现在就去死了算了!左右我就是一条残命,若不是你们帮助,早就该死了,苟活了这么多年,也是我的福气了!”
“现在我就还给你们,也好过惹得你们母子失和,夫妻反目……”
说着,她一抹泪,视死如归地朝着一旁的墙壁碰去。
这一幕惹得在场两个男人肝肠惧裂,盛槐第一个回神,他连忙冲上去阻拦。
“翠儿,不要啊!”
“娘,别啊!”
……
也亏得盛槐眼疾手快,这才阻拦了这一流血命案的发生,盛槐把人搂在怀里,心有余悸。
姚氏一身素衣,楚楚可怜地哭着,犹如一朵迎风飘扬的倔强小白花,她掩面道,“老爷,您何必阻拦我?与其被人泼脏水,倒不如我清清白白的死去,也以免叫你和旷儿受辱!”
说着,一行清泪滚滚而落,她转向盛林氏,“姐姐,我是断断没那心思的……你若是不信,我这就死给你看!”
话虽这般说,她脚下却没有再移动半步,只暗暗饮泣。
这就让两个男人都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