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橘子,慢条斯理道,“好啊,那先让我们看看你家的诚意。”
赵容则坐在她身边,见她要剥橘子,便主动地接过,开始扒拉皮,这剥橘子费手,总是染得黄乎乎的,倒不如他来。
他也挑眉道,“是啊,先瞧瞧。”
两人这轻慢地态度就有些让人生气了,赵释帆咬了咬发痒的后槽牙,“那你们得先答应我几个条件。”
赵宛舒嗤笑了一声,她说怎么赵释帆非得等她们回来,敢情都是为了这个后招。
她抬了抬下巴,看向赵二湖,“二伯,你怎么说?”
赵二湖坐在上首主座,整个人并腿而坐,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神情是显而易见的忐忑,后边还站着个赵青栀。
他本来只是在旁边安静吃瓜,骤然被喊住,他恍惚了一下,“啊
?什,什么?”
赵青栀凑到他身边,低声地复述了遍赵宛舒的话。
赵二湖局促道,“都,都成吧!”
他没什么主意,自然是什么都好。
赵青栀却听着直皱眉,阿宛姐姐前头才替他们家掰扯出气,她爹倒是好,又来充老好人了!
她心里不高兴,但面上却还是恭敬道,“我们都听阿宛姐姐的。”
她至少知道,赵宛舒不会害他们家,故而哪怕她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却也愿意把所有的事情都委托给赵宛舒出面。
赵宛舒翘了翘唇角,转向赵释帆两人,“我二伯是个宽容性子,不爱争,但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却不能看着和善的二伯吃亏的。”
“前头是你们做错事在先,又是挑唆着人家宅不宁,又是杀人害命,我们这些受害者都没跟你们计较,你们反倒是先蹬鼻子上脸,与我们讲起条件来了。”
“怎么,打量着我们是不会跟好欺负,不敢计较了?”赵宛舒先是笑意盈盈,却蓦地拍案怒目道,“真是可笑至极!”
“我们虽是农户出身,却也不是好叫人折辱的。便是你们是皇商之家又如何,难道还非能摁着我们低头认下些乌七八糟的不成?”
“我把话撂在这,你们爱道歉便道歉,若是觉得我们欺负了你们,你们且现在拍桌走人便是,在这装什么装!做错事还有脸谈条件,还几个,真是可笑!”
“要赔礼道歉就赔礼道歉,做不到现在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