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这体温降不下来,后头烧了脑子就不好了。”
说了半天,赵三河都没应声。
赵宛舒倍感奇怪,扭头望去,就见赵三河咬紧了牙关,犹如一只青蛙一般,“爹?”
赵三河闭了闭眼,遮掩住了眼底的恼恨,“你二伯每日里出去卖苦力,但是钱都进了你奶的口袋。你奶吃得好睡得好,瞧着人都胖了一圈,倒是你二伯却变得又瘦又干,如今还……”
“你二伯刚才还惦记着你奶没吃饭,恐饿着了她!——这样,让我如何说得出口那些话啊!!”
越想越气,他握着拳头,狠狠砸了墙壁一记,“这世上怎么就有那么狠心的人!”
虽子不言母之过,但赵李氏却太奇葩了!
赵宛舒:“……只能说一种米养百种人吧!爹也不必恼怒,咱们先把二伯养好吧!一切,自有公道的!”
说着,她就出去了,顺便安排了人来打扫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