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舒和萧承煜两人说开后,感情反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
萧承煜喝过醒酒汤后,也被安排着在赵家睡下了,翌日才离开。
不过,在离开前,他跟赵三河私下见面聊了聊两人的情况。
赵宛舒当时不在,也不知道两个人聊了些什么,只知道出来时,萧承煜的表情很是平静,见到她,还跟她好看地笑了笑。
倒是赵三河,进去的时候是忧心忡忡,出来时表情就很是委屈,脸色还有点铁青。
赵宛舒连忙从萧承煜身边跑到她爹跟前,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爹爹,您怎么了?”
赵三河看着自家鲜嫩嫩的小闺女,心里就感觉到格外的不舍,他抬手摸了摸闺女毛茸茸的脑门,又是心疼又是气愤。
这就导致他看向萧承煜的表情时,就像是菜农看到猪拱了自家白菜一般,他板着脸道,“萧公子,你该回去了。既是说好,那就届时再提吧!”
萧承煜朝着他,恭恭敬敬地拱手施礼,“是。小侄知晓!那小侄就先行告退了!”
说着,他就跟赵宛舒抿唇笑了笑,脸色毫无阴霾,就前去领萧韶光离开了。
赵宛舒目送兄弟两离去,看向她爹,
“爹爹,你做什么那么对萧承煜啊?瞧着怪尴尬的。”
对此,赵容则也深有同感:“是啊,爹,阿煜哥,人很好的啊!你之前态度还挺好的,怎么如今突然就这样,莫不是阿煜哥得罪了你?”
“对啊,爹,你下次别这样了。我瞧着小光都被吓到了,刚才表情都有些惊吓!你这样,下次他都不敢来了。”赵荣康也点头附和。
这两人是全然不知道自家姐妹跟萧承煜的关系,自然瞧不得自家爹对他们的兄弟这态度。
赵三河:“……”
他恼羞成怒,“你们两个赔钱货,晓得个锤锤!特别是你,成日里就知道往外头跑,结果连个媳妇都寻不到,你还有脸管人家的闲事。”
他指着赵容则就破口大骂,“有本事就出去寻个媳妇回来,让我和你娘早些抱上孙子才是正理。就晓得浪浪浪,你咋不浪到天上去!就知道给人家猪说话,自己连头猪都不如!”
“回头你妹成亲了,你都是个老光棍!简直就是丢我们赵家上下祖宗的脸!”
骂完,他就气呼呼地掉头就走。
赵容则被他这通骂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刚要说话,就见赵三河遥
遥回首,又抛下一句:“明儿个相看,你不去也得去!不然我锤断你的狗腿!狗崽子!”
赵容则:“……”
他扭头看向赵宛舒和赵荣康,“爹这是……吃了炮仗吗?怎么那么莫名其妙?舅舅昨儿个来的时候,他不还乐呵呵的吗?”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还有,他不是才生了新儿子吗?又怪我没娶妻生子,他带得过来吗他?”
赵容则叫屈。
赵荣康也是一样的不知所谓,他摇了摇头,“我不晓得呢!但舅舅走的时候,感觉挺好的啊!也没起什么冲突啊!”
只有赵宛舒反应过来,她知道赵容则是受了她的冲击,对此,她只是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然后推了推她哥,“大哥,你还要跟爹计较什么啊!肯定是因为你前儿个不去相看,惹得人家姑娘哭了,爹脸上挂不住!”
“不过,大哥,你下次还是别这样了。真不合适,你正正经经拒绝就是,别让人家姑娘下不来台!”
赵容则委屈:“可我有时候拒绝,人家媒人听不懂啊!非得说人家姑娘好,我也晓得人家好,可牛不喝水哪里有强摁头的不是?”
“但凡是咱家阿宛这样的姑娘
,我至于我?”
“哥,就算你夸我,我也不会替你在爹跟前说话的!”赵宛舒面无表情,“你还是想想怎么搪塞爹吧!”
有她这事儿在前头,几个哥哥的亲事,她爹肯定是要上心了。
虽然在现代,他们的年岁还算小,但在如今,他们的确也不小了,快要及冠的年纪,好些人家孩子都满地乱跑了。
赵容则垂头丧气。
时间如流水,孩子是一天一个样儿,由原来那副红皮猴子的模样蜕变成白嫩嫩的藕节小儿,简直就是质的飞越。
两个弟弟里面,大的那个叫赵容卿,可能是孕期占得营养足,整个人也比较活跃。
每天醒着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被人抱在怀里逗趣,这时候他就会流着口水,叽叽咕咕的,说些天人语,若不是被束缚了手脚,指不定还得手舞足蹈,瞧着就活力十足。
小的那个对比他就显得很安静,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但也逐渐白胖起来。
他的名字也取得像是姑娘家,叫做赵容笙。
因着他出生太小,怕他夭折,古话有云,要用个命格轻的名字来压,或者是扮成女孩儿借此躲过阴差。
所以,赵容笙自出生起
,就是做女孩儿打扮,取的名字也好,穿的也好,都是像姑娘家的。
说来也神奇,他还真就安安生生,健健康康地养下来了。
甚至连病都没生过,也是奇特。
而赵容卿那么个大胖墩,还在满月前变天得过一会风寒,当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