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跟伯父伯母说吗?”
赵宛舒想了一会儿,她不想让父母为此担忧,却也知道他们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告诉他们萧家的事情就足矣,苏家的事情就算了。你不是说,苏家的事已经过去了吗?”
萧承煜没有异议,他从来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顺着赵宛舒的。
赵容则把凌桥搬上了客房的床,他抹了把脸,忍不住嘟囔道,“瞧着是单单瘦瘦的,扛起来倒是死沉!难道习武之人都这般?”
正说着,门就被人敲响,赵容则并没有关门。
他循声望去,“进来就是。有什么事儿?”
进来的是桑枝。
她手里捧着一个瓷碗,她不会说话,就垂着头,规规矩矩地朝着赵容则屈膝福身,然后比划了下碗。
她穿着极为素净的浅蓝色衣服,头上也是光秃秃的用着一个木簪,但就是比旁人多了两分淡雅气质。
瞧着就极为的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