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么做。”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官,可从没听过跪妻女的。你在家里软习惯了,可你得看看对象是谁啊!”
赵三河真的是要无语了。
今儿个的事,要是让人瞧见了,赵青桃几个一个大不孝盖在头上,以后别说议亲了,走出去都得挨唾沫星子。
黄珍珠也是如此。
赵二湖刚才没想那么多,他只觉得心里又难受又疼,“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她们。”
“那也用不着……”赵三河抹了把脸,“算了,不说这个了。天色不早了,你要不留我家吃个饭吧?”
“不了。娘那边离不得人……”赵二湖摇头拒绝,顿了顿,沮丧道,“三河,嫁给我是不是很糟糕?不管是为人夫还是为人父,我都特别糟糕?”
“你才知道吗?”赵三河反射性回了句,但注意到赵二湖的脸色,又想起刚才听到屋里的争吵声,他挠了挠头,沉吟片刻道,“二哥,你是个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