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愤愤道,“定然是些眼皮浅的东西通风报信的,还把人给放出来,是故意添柴加火的是不是!回头看我不揭了她们那身黄鼠狼皮子!”
两人紧赶慢赶赶到府衙后堂时,里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叫骂争吵声不休。
赵宛舒也没料到这顾夫人这般彪悍,在顾大人升堂审犯人时就闯进去了。
后堂里,一贯高贵典雅的邹婵娟云鬓都散了。
她捂着脸上的巴掌印,尖声恼怒道,“顾牧,你敢打我?我爹娘都舍不得动我一根手指头,你却为了这贱人打我?”
她指着躲在顾牧身后瑟瑟发抖,一副雨打白莲花般,可怜兮兮的邢如夫人身上。
顾牧摁住额角蹦跳的青筋,“你是不是非得无理取闹?”
“顾牧,你摸着自己的良心给我说,现在是谁无理取闹?是你先去阿篱的房中说些有的没的,你是非得逼死她啊?如今还敢说休我!好啊,你有本事,你就来休。”
“你当我邹家怕了你吗?”邹婵娟歇斯底里道,“你想逼死我们母女,给这对贱货让位?呵,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