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犯事儿,我们这些管事也跟着被卖了出来。”
“小的略识几个字,懂些算术。后头是我家妻子,会些女红,她以前是针线房的。至于我家小子曾在药铺跟着当了两年学徒,识得几样药材。我闺女是个顽劣的,也就会些端茶送水的。”
对方说得很是仔细,赵宛舒也听得认真。
等到听完,她对钱家的男丁倒是起了几分兴致,也选择性地考较了几个药材,见对方对答如流,便也颔首了。
至于钱图说得,希望一家四口能入同一个主家的意思,她也没想着拆散。
她拍板要下了人。
赵三河倒是想说话,但他看赵宛舒兴致勃勃的,也不好打破她的雅兴。
而且,他听赵宛舒刚才的话,也是有了盘算的,他想来想去,也就没有多言了。
这林林总总下来,也是花了一百多两银子的。
赵三河肉疼得紧,想到以后还要管粮食吃用的,他心里越发就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