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为他自己,就是为了刀口舔血的儿子,他也能拉低姿态的。
秦老爷喝了药就昏昏欲睡了,一行人便退了出来。
赵宛舒也终于得空望向恨不得把头低入尘埃里的贾真道人,她微微歪头,“秦九爷,这位贾真道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你可知道?”
刚才她虽然满心都是给秦老爷治病,但不妨碍她把贾真道人的那些针对言辞收入耳中。
秦九爷愣了愣,缓缓道,“当时着急,并不曾可以去打探。据说是云游的道人,师从京师万灵观。”
“那时我爹病情棘手,寻来的大夫从开始说的病到了后面束手无策,我也急昏了头,听这道人说得玄乎得紧,就让人请了他来。”
“第一回发作,还真让他给看好了,他当时就给摸了摸爹的手,然后反正跳了个神舞,就拿了个符给我爹烧了喝,我爹当下就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