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指了指其中一间,“就是这里了。”
赵青栀正在给昏迷不醒的赵青桃擦汗,这后堂当西晒,这时是最热的时刻,屋子里就跟蒸笼一样,饶是昏迷不醒的赵青桃也依旧不停地流汗。
她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连忙回头看来,见到赵宛舒和赵三河,她激动地连忙站了起来,“三叔,阿宛姐,你们来了!”
赵三河快步入内,看向床上惨白着脸的赵青桃,“阿栀,阿桃怎么样了?”
赵青栀一听到这个,眼泪就往下滚,“阿宛给的药膏很好用,直接就给止了血。后来大夫给开了药,煎了强灌些下去。昨晚好歹迷迷糊糊的醒来过一回,但都没来得及说话,又疼得昏过去了。大夫说,这伤到脑子,以后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