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呢?”赵宛舒挑了挑眉,突然探手撸了把他毛茸茸的小脑袋,“现在该信我了吧?”
赵荣康粗鲁地拍开了她的手,抬了抬下巴,别过头哼唧。
“二哥的烧还没退呢,你那方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现在讲这些都太早了!等二哥好了再说!”
“小康,不能这么跟你姐姐说话!”
林彩云教训了小儿子一句,一直如油煎的心也放下了些,她好奇地看向赵宛舒。
“阿宛,你怎么会这些的啊?”
赵宛舒的动作一顿,眸子灵动地转了转,“我,我流放当军奴的时候,难免会流血受伤,就厚着脸皮跟军营里的老军医学了点皮毛。”
因为说了谎,心里发虚,她摸了摸鼻尖,装作很忙碌的样子。
而林彩云闻言一僵,一颗心就像是泡在了苦水里,又苦又疼,再也不敢追问下去了,只眼角又悄悄红了。
屋内就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好在,赵荣贵很快就端来了煎好的药,打破了这片尴尬。
“来来,药好了,快趁热给大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