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我以为说得很清楚了,没必要再谈了。这次我们只是来送家兄科考,还得赶回去,就不与江小姐多谈了,告辞。”
说完,她示意柳蕊先上车。
江飞凤却不肯善罢甘休,“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我今天来,就是来找她柳蕊的。我知道,你跟她是什么姐妹情深,但再如何,你也不该让你兄长给你背负这份情谊,让他今后一生都过得苦闷不堪。”
“如此,你还配当他的妹妹吗?”
柳蕊一脸茫然。
赵宛舒:“……”
她一脸惊异地看向江飞凤,仿佛她多长了两个脑袋一般,语气古怪:“那也是我们的事,跟江小姐有什么关系?江小姐若是闲得慌,我听说街角有家酒楼的说书极好,倒不如去那边听听。”
“或者,城门口不是很多人家在布善施粥,小姐也可以去体恤下民情。那样兴许你就能找到更多有意义的事情做了。”
“你在嘲讽我?”江飞凤听出她话中意思,气得脸都红了,她指着柳蕊道,“我为什么不能管?我就是好打抱不平。特别是你,你仗着你父亲对赵公子有恩情,你还迫使他娶你,实是可恶至极!”
“什么?”柳蕊一愣。
“难道不是吗?赵容朗根本就不喜欢你,他答应娶你只是因为感激恩情。你这是要毁了他的一生,我从未见过像是你这般自私自利的姑娘!”江飞凤气道,“你若是识趣,就该退婚,让他寻找自己的幸福。”
柳蕊的脸色瞬间变得格外苍白,她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声。
因为,江飞凤说出了她心中最害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