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问双方谁是房主, 谁都不是, 再问房主呢, 死了,又再问, 哦,原来是男主人的亲戚和女主人的亲戚为了争夺遗产撕起来了。民.警便准备收工:“你们还是找法院吧,这事我们管不着。”
张汐颜:“……”
那女人马上又给她老公打电话, 让她老公带着律师一起来收集证据清点别墅里有多少东西, 以免被人提前搬走了。她打完电话, 又气势汹汹地对张汐颜说:“我们法庭上见!”有钥匙了不起, 有钥匙你也不是房主!
张汐颜的神情淡淡的冷冷的, 一言不发也没动。
开锁匠见状顿时有底气了, 告诉民.警:“她刚才打人。”他的话音刚落, 就又被张汐颜揪了起来。这一次是直接被人提起来, 从客厅里跟扔垃圾似的直接飞过别墅的庭院越过院墙, “砰”地一声砸在大门外的车道上, 没音了。
民.警都吓得跳起来, 大喊:“你别乱来!”话音未落,张汐颜又提起那女人以同样的造型扔出去, 紧跟着扔完人的张汐颜和柳雨一起凭空消失。
原本敞开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全部拉上了,屋子里黑呼呼的到处布满蛛网。
一个冷幽幽的声音响起:“你们不知道这里发生过灭门惨案吗?”
他们顺着声音抬起头就见刚才消失的张汐颜出现在天花板上, 但是, 她是头朝下的, 且只有半截身子, 腰部像是被拦腰斩断后紧贴在天花板上,冰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两个民.警的腿和手都抖了起来,不约而同地拔腿往外跑。他们的腿软,连滚带爬地摔出别墅,等阳光照在身上,才感觉活过来,下意识地回头朝大门看去,赫然发现别墅大门竟然变成了鲜血淋漓的砖墙。
两人吓得爬都爬不起来,坐在地上往后缩,一直缩到汽车道对面的人行道上,见到那砖墙还是砖墙。
一名民.警拿出执.法.仪去拍摄墙,却见屏幕上的别墅大门半敞着好端端地在那,根本没有变成墙。他用自己的眼睛看大门见到的是砖墙,执法仪拍摄到的大门是门。他赶紧回放,发现柳雨站在原地根本没动,那女人扔完人便冷冷地看着他们,那眼神跟倒挂在墙上时一模一样。
邪门!真邪门!
地上的两个人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像是受伤严重。
两个民.警立即联系派.出.所叫支援,又叫救护车。
紧跟着,执.法.仪上显示,那叫张汐颜的女人从客厅里走到别墅门口,站在门外把门关上,用朱红色的毛笔在那扇对开的门中间画了一道诡异的符,那符正好将两扇门一分为二,她又在门的左右两侧各写下四个古篆文字。
一名民.警忍住恐惧,把那几个字拍下来,用文字转化软件把它们换成简体中文,上面写着“此门已封,入内者死。”
张汐颜写完字推开门回到了别墅中把门关上了。
两个民.警面面相觑:这叫什么事呀。
不一会儿,救护车来了,把摔得多处骨折的两个人用担架抬上救护车拉走了。
好在一起来的还有两个民宗协的人,他们看了眼大门,拿过两个民.警的执.法.仪翻看过记录,拿出份接收资料递给两个民.警:“这案子我们负责。”
民.警赶紧签字把案子转交出去。他们见到那两人似乎要走,不打算管别墅里的张汐颜和柳雨,一个民.警忍不住说:“两个重伤,多处骨折。”这都够上刑.事了。
一个民宗协听出话里的意思,回头,说:“张希明早就不管事了,里面那位才是当家的正主儿,两年前就搬来了。骨折的那两个入室抢劫到正主儿头上,被主人家正当防卫打出来有什么好说的。他们说是争遗产,你们就真当别人争遗产处理了?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张希明和郭嫣已经死亡,从法律上来说,他们还不是死亡人口。”
民宗协的人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个民.警直接懵了,愣了好一会儿,发现周围没人了,再看那因为画上符和写了字变得格外诡异的大门,赶紧开着车走了。
张汐颜是真被惹毛了,她封了大门后,把库房里地蛊材取出来,绕着别墅洒了一圈,又在客厅大门和二、三楼的所有的房间都布下幻阵。之后把她二嫂和侄女的骨灰摆到供桌上,又给她们雕刻了灵牌燃上香烛摆上供品,这才和柳雨离开。
她去到张希明事务所,刚到大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高谈阔论声:“做人要识趣点,黎未都死了,花集村、张家村挨个被灭门,柳雨那妖女自身难保,你们这些……啧,捏死你们就跟捏死蚂蚁似的。”
柳雨:“……”我才出门几天,你们就全都蹦出来了!她慢悠悠进跟在张汐颜的身后进去,就见地上躺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人,张希明事务所的那些伙计没一个站着的。她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张汐颜进门就见大厅沙发上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中年人,还站着一群穿戴跟她之前见过的淮阳老龙的手下穿戴打扮一模一样的人。
事所务的人见到张汐颜进门,一个个眼睛都直了,不少人当即红了眼眶,还有人激动地喊:“小老板”,话喊出口,哽咽了,还有人又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