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让他有时候不敢相信是真的。 “小樱,带他们去客房。”景藤顿了顿,“我要休息了,没事不要打扰我。” 说完了飘然远去,那举手投足的风姿看得韦索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是!”小樱行了一礼,然后微笑着对祖安几人说道,“几位随我来。” 首先将韦索安顿好,然后又转向祖安二人:“两位是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秋红泪面色微红:“两间房就好,不过要挨着。” 祖安哑然失笑,心想秋红泪以前当花魁时媚视烟行,又是精通媚-术的魔教圣女,此时反而害羞起来。 听到她的话,小樱眼前一亮,笑得更灿烂了:“好的。” 很快将秋红泪安顿好,又领着祖安来到隔壁房间,替他整理好一切后,忽然脸色一红,小声地说道:“公子,长夜漫漫一个人未免寂寞,我可以服侍公子的,放心,不会吸你阳气。” 祖安讪讪笑道:“不用了,多谢姑娘好意。” 小樱咬了咬嘴唇,眼眸中隐隐含着泪水:“公子一定是觉得我水性杨花,其实是公子愿意带我回乡,我心中感激才想用自己的所有来报答公子的。” 祖安急忙将她扶了起来:“这只是顺手为之,姑娘不必如此。” “对公子是顺手为之,对我却是再造之恩呀,”小樱往隔壁看了看,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公子 不必担心你的女伴,我可以不发出声音的。” 祖安:“……” 一番折腾下来,好说歹说终于将她送走,祖安长舒了一口气,都说花花公子难作,可正人君子更难当啊。 就在这时泰阿剑忽然从虚空中冒了出来,嗡嗡作响,化作一道红色丽影,凤目红唇,神采飞扬,赫然便是芈骊。 她一脸戏谑地望着祖安:“干嘛不用啊,这女鬼长得挺漂亮的,那什么狐女啊蛇女啊也没见你少玩,口味都那么重了,再来个生死之交又不算什么。” 祖安瀑布汗:“我不是那样随便的人。” 芈骊哼了一声:“你这家伙随便起来不是人,算了,估计是小女友在隔壁不好意思。” 祖安没好气地说道:“我倒是觉得你随时在旁边监视着我,让我更不好意思。” 芈骊一愣,继而笑道:“放心,我不知道活过多少年了,你那些男欢女爱在我眼中就仿佛宠物交-配而已,哪会引起丝毫波澜。” 祖安:“……” 好好说这话,怎么骂人呢。 芈骊伸了个懒腰,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在剑里面睡太久了咯得慌,今天这张床我征用了,就当孝敬师父了。” 说着直接躺在床上,神情有些愉悦,这里的洞天福地对她的神魂有一定滋养作用。 祖安一愣:“那我睡哪儿?” “你也可以来一起睡啊?”芈骊侧着身子,一手撑着脑袋,虽然脸上在笑,但眼中尽是危险之意。 “还是 算了。”祖安心想这女人真是恶趣味,故意玩这种挑-逗戏码有意思么。 “皇后师父,你见多识广,对这个世界怎么看?”祖安寻思着反正没事,趁机和她商量一下。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闹鬼么,”芈骊打了个哈欠,“不过刚刚那女娃儿的九字真言似乎有些意思,里面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变数,按理说不该是她这个级别能掌握的,这个女娃儿身上有很多秘密。” “我也觉得,还有这福地洞天,”祖安有些苦恼,“可惜问她她也不说。” “你们关系又没熟到那种程度,人家干嘛要告诉你,”芈骊笑道,“所以尽快取得她的信任,把她的秘密全部给搞到手,一定会有意外收获。” 祖安没好气道:“她曾被人背叛,哪里是这么容易信人的。” “这不是你的长项么?”芈骊奇道,“她是个女人,而你对付女人向来有一手,搞定她,征服她!” “你不也是女人么,我还不是没搞定你。”祖安翻了个白眼。 芈骊神色一冷:“哟,竟然敢打为师的主意,果然是个欺师灭祖的东西。” 她声音虽冷,却并没有生气,显然她知道对方在开玩笑。 “是是是,我欺师灭祖,”祖安心不在焉回应着,回想着她刚刚脸上的兴奋之意,“皇后师父,我怎么觉得你在这种事似乎比我还要上心啊。” 甚至是有点变态了。 “那当然,我现在这状态无聊得很 ,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做嘛。”芈骊理所当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