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绑过封印。
纪澜一瞬间连自己都恨上,握紧他的手:“你……”
娄郁把人拉进怀里抱抱,温声哄道:“原本就是我自自受,我要是早点和你谈开也不至于来那一下。再说都过,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纪澜抓紧他的衣服,没有说话。
娄郁知道瑞白这是心疼自己,抱着他顺顺背。
附近的几位掌门:“……”
就真当他们不存在呗?
他们简直没眼,扫见远处站着几个当年的修士,便过,准备解一下这里的情况。
娄郁趁机在徒弟的耳侧轻轻一吻:“好宝贝儿。”
纪澜过一会儿才调整好情绪,问道:“你怎么绑上的?”
娄郁道:“放心,没把我自己抽干。”
纪澜盯着他不动。
娄郁再次失笑:“不骗你,我借助一个法阵,让手下们帮着输入一分灵气。是灵气枯竭,封印威力减弱,没我想象得那么耗灵。”
纪澜和他视,知道他没骗人,“嗯”声又问:“那你是怎么养的伤?”
娄郁道:“这就说来话,顾正事,等出我慢慢给你讲。”
纪澜点点头,这次没有坚持。
娄郁便转过身,向一直站在五十米外的花钰。
花钰收到他的视线过来,声音和表情全绷得紧紧的:“我……我没想真的离家出。”
他一身本事全为魔主所授,魔主既爱戴又敬重。
所以当他见魔主要丢下族人,为一个人类连命都不要的时候,是强烈反的。然而反一律无效,他脑一抽,一时生气就负气,但之后他就后悔。
他僵着一张脸,掏出一个储物器递过。
娄郁没接:“这什么?”
花钰道:“里面都是上好的法器和宝物。”
纪澜:“……”
娄郁:“……”
合着你帮魔修改法阵收的礼,都是给自己回家铺路用的?
花钰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忐忑极。
他知道魔主喜欢稀奇古怪的东,便找魔修们要一堆,也不知管不管用。
娄郁道:“你之后怎么没回来?”
花钰道:“我说这里的宝物更多,还有精妙的法阵。”
他当年只帮两批魔修,只收两次礼。之后白狸到陆,说有个秘境安稳度过灵气枯竭,修士们便都跟着白狸来这里。他担心储物器的宝物不够给自己搭台阶,就想着多学点东再回。
他本身就是法阵方面的家,这秘境的运法阵又如此复杂,他不知不觉就入迷。
想到那一天,他木然道:“然后整个秘境就关上沉海。”
纪澜:“……”
娄郁:“……”
学得太投入,把自己也搭进是吧?
纪澜那点压抑的情绪顿时被他搞没,想起师父说过这些人脑都不好使,觉得一点没错。
娄郁就知道那些阴谋诡计不像是他的画风,但以防万一还是掏出手机点开法阵的照片,问道:“这个见过吗?”
花钰摇头。
娄郁道:“当年带你过来的那个叫白狸的人,现在在哪?”
花钰道:“不知道。”
娄郁道:“他什么修为?”
花钰道:“神期。”
娄郁道:“师承背景?”
花钰再次摇头。
娄郁知道他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便明白指望不上他。
周围一片废墟,还肯留在这里的原住民分都是以前陆上的修士,娄郁他们的人还没有集合,这秘境也还没有完。
他见几位掌门仍在和那些修士聊天,便也过。
纪澜刚刚当着他们的面和师父抱一会儿,不太想这么快面他们,便站在原地没有跟着。
花钰娄郁又他,终是没有忍住:“他……原谅我吗?”
纪澜微笑:“我怎么知道。”
他现在气不顺,这货尤其不顺眼,刀捅得毫不留情,“咱们再换位思考一下,你教一个人,他在你重伤的时候弃你而,你心寒吗?”
花钰不接这盆脏水:“胡扯什么,魔主当年不是没事吗?”
虽然叛乱时受点伤,但都是小伤,是后来用法阵强绑封印才冒险的。不过毕竟是魔主,终是有惊无险。他是着魔主成功,见方没事才负气的。魔主要是重伤,他打也不啊!
纪澜是一怔,继而迅速想明白。
当时封印还未开,残虽然跑,但都在魔界里,这种情况下他师父不表现出虚弱,想必是在硬撑着。
他温柔一笑,由衷赞道:“你真是脑好使,眼睛也好使。”
花钰到底没有笨到一定的程度,很快也想到某个,常年冷然的表情瞬间崩裂。
纪澜着他:“这些都不提,就说最近的事,刚才我师父被围攻,我姑且当你是在闹别扭,近乡情怯不敢上前,但平珑出找我师父的麻烦,你也没帮忙啊。”
花钰脑里嗡嗡响,闻言下意识问:“平珑出?”
纪澜道:“我不是说我师父见过他吗?”
花钰道:“他们不是在秘境里见的?”
两个人相互视,都没开。
接着花钰终于消完“魔主当年重伤”的消息,再也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