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答应他。
陆斐咬牙沉默,脑子飞速运转着,思考着要怎么才能让这个人对方才的事视而不见。
可当他终于打好腹稿,抬起头时,那人却已经消失在了天台上,像是从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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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陆斐怀着忐忑的心情去试探师局长时,师局长从桌面的各种文件中抬头看他,拉下了自己的老花镜。
“那个‘谢先生’?”师局长皱眉道,“你找他有事?他昨天就走了。”
“走了?”
陆斐愕然,万万没想到与无相宗一块儿来的“谢先生”竟抛下无相宗,独自走了。
师局长想到那个藏头露尾、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的人,就不由心中生出不满。他鄙视着那个家伙,就像是鄙夷一个逃兵、一个背叛者那样,不屑地冷哼道:“没错,那家伙走了。空有一身力量,却胆小怕事满口谎言,说什么天命已定,他要去寻找更多的变数……哼!什么是天命?什么是变数?!神神叨叨装神弄鬼就是天命?大难当前独自脱逃也是天命?!连这样的人也能成为无相宗的座上宾,我看啊,无相宗也没有你们传的那么神秘神奇!不过说来也是,毕竟像无相宗这种以宗派的形式存在、制度封建又老旧的集体,走下坡路是必然的发生的,只看发生的早晚而已。现在看来,能撑到这个年代,无相宗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了不起了!”
陆斐张了张嘴,但声音未能传出喉咙。
这一刻,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天在会议室外听到的那段急促的对话,想到了昨天在天台上看到的那个青色的背影和那双藏尽烟云的平静的眼睛,突然口中发涩,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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