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丽也想早点解决掉景燕归,只是自从上次预考遇袭的事情之后,景燕归不管去哪里都会有人陪,没有人陪的时候就会带着小崽崽。
现在小崽崽在阳城都很出名了,大伙都知道景燕归养了这么一条狗,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敢揽这活。
吴明丽冷声说:“景燕归的事情你不用摧我,我心里也有数,我们现在是同坐一条船,只要有机会,我肯定会想办法除掉景燕归。”
“我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将景燕归彻底打垮,为这事,我家已经贴了很多钱了,这事你必须想办法让陆沉渊给下面打个招呼,否则的话,就算我能阻止景燕归参加大考,也阻止不了她把药厂做大!”
“她要是把药厂做大的话,万一她哪天想不开也到帝都来了,你的身份还是有可能被揭穿!”
景晓月听到这句话气闷无比。
她上次预考的成绩下来了,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最近已经开始复读,天天忙得不可开交。
她知道,她这一次没考好还有借口能哄得住陆沉渊,她要是明年还没有考好的话,陆沉渊肯定会对她无比失望,到时候就算景燕归不来帝都,她也一样会有一堆的麻烦。
她没好气地说:“你天天用这事来威胁,真的是烦死了!你再这样的话,我就直接跟陆叔叔说明原委,到时候我固然会倒霉,只怕你们整个吴家都别想过好日子!”
吴明丽被呛了一下,她的眼里有了几分阴郁,说到底,这件事情在景晓月和好合作的时候,就是制约双方的双刃剑,一旦出事,大家都得倒霉。
吴明丽只得把语调放缓一点:“晓月,我知道我难做,但是我们做这些事情也都是为了你!这一次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们打开局面。”
景晓月深吸一口气说:“我尽量吧,能不能我可不敢保证!但是景燕归的事情,你们必须马上处理!不能再拖了!”
吴明丽忙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一次的电话结束。
吴明丽挂完电话轻骂了一声:“小贱人居然敢威胁我了!”
她骂完后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景二婶打来的电话,说是药已经制好五千瓶了,问她什么时候能卖出去。
她冷着声说:“这事你别摧,我心里有数!”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景二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一扭头,见她娘家的几个嫂子和侄儿都看着她,她沉声说:“都看着我做什么?做事去!”
她娘家的几个嫂子和侄儿看了她一眼,张爱莲忍不住问:“这药做出来你该不会卖不出去吧?”
那天景二婶去景燕归家找景二叔,本来是想跟跟他说,她制出药来,他们家以后要过上好日子,让景二叔辞职来帮她的事。
只是景二叔才听了个开头就把她骂了一顿,并说他答应过景燕归,要好好在药厂干活,说她要抢景燕归生意这事太不厚道。
她当时觉得自己就要走上人生巅峰,哪里听得进景二叔的话,两口子谁也说服不了谁,在出租屋里大吵了一架。
景二婶气不过,转头就回了娘家,喊了两个嫂子两个侄儿到城里制药。
她为了标榜自己是个有念旧情有情怀的,她给她娘家嫂子和侄儿的工资都比景燕归那边一个月还要多十块钱,并且还在她老娘那里许诺,只要她赚钱了,一定带着娘家人一起发达。
因为她的这一番许诺,话又说得好听,身上还穿着刚从百货大楼里买的新衣裳新皮鞋,她娘家一家人都很高兴。
她老娘当时还问了一下景二叔那边的情况,她说景二叔是个死心眼的,非要在景燕归那里干活,她的药厂她说了算!
她娘家的这些人一听这情况,都觉得她应该是赚到钱了,且前景也会不错,当天晚上就跟着她进城学制药。
只是景二婶自己对制药这事就没有足够的尊重,在制药这事上也只是学到了景燕归教的那些流程,至于那些药为什么要这样配,那味药为什么要后下,中间为什么要添各种东西,她完全不了解。
她自己是这种水态度和水准,教她娘家的嫂子和侄儿制药就可想而知了,他们更加不会严格按她要求的制药过程来操作。
煎药的时间并不多就行,后下的药忘记下,添点水接着下就好,有时候忘了也就忘了。
景二婶觉得中药性子温和,就是一堆草,多一点,少一点,稀一点,浓一点,根本就没什么。
她还觉得景燕归当初因为她忘记下后面的那味药而扣了她两百块钱实在是小题大作,明明制出来的药差不多!
她甚至还怀疑景燕归把那锅药也一起装瓶子卖了,扣她钱就是为难她。
因为这她的这些理念,和那些完全不成章法的管理方式,她这段时间带着她娘家嫂子和侄子制出来的药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重点在于她自己还自我感觉良好。
唯一让景二婶发愁的是,这药都制了好几千瓶出来了,吴明丽还没找到买药的人,这事就让她有些烦心了。
她这会听到张爱莲的话后说:“大嫂别在这里瞎造谣,这药怎么可能卖不出去?上次有个客商就买了一千瓶,他还说了,只要药好一个月能买一万瓶!”
张爱莲虽然还不是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