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丽在景大姑的身后拉了拉她的衣服,示意她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让她直奔主题。
景大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开始抹泪:“妈,我今天是来代大成向你请罪的!”
杨晚秀的眼里有怒意在跳动,景大姑把在路上和吴明丽商量好的话说了出来:“之前我家老爷被人害得坐了牢,大成查了一下那件事情,发现和燕归有些关系。”
“大成心里就憋了一口气,昨天晚上喝酒喝多了,再被人一挑唆,就在路边找了几个小混混,让他们教训一下燕归。”
“今天他酒醒之后想起这件事情后悔的不行,就算燕归心肠狠毒,但是他做为长辈也不需要和她一般计较,所以他立即去找那些混混,才知道出事了!”
杨晚秀听到景大姑的说词,她是一点都不信。
景大姑却还在那里说:“大成心里后悔啊,知道这是喝酒误事,他听说燕归受了伤,心里过意不去,又实在是没脸来见您!”
“为这事,我今天也把他狠狠骂了一顿,觉得这事实在是对不起燕归,就带着明丽登门谢罪!”
吴明丽在旁附和:“是啊外婆,这事是我爸做错了,他心里后悔的不行!就算是喝了酒,他做出这种事情来也是他的不对,我们代他向您道歉!”
母女两人一唱和,把吴大成收买小混混伤害景燕归的事情全推在喝酒这事上,把自己从这事里给摘了出来。
杨晚秀的眼里添了几分寒霜,看她们这样子应该是事发了,这是想要让他们不要追究这件事。
杨晚秀心累,自己的女儿女婿坏到这一步也真的是打脸,她也不知道她们哪来的脸敢上门求原谅。
杨晚秀缓声说:“原来这事吴大成才是主谋,你们今天真的让我开了眼界!只是你们这会跟我说这些没用!吴大成伤害的是燕归,他要是知道错了,让他自己去跟燕归道歉!”
景大姑的面色一僵:“大成脸皮薄……”
“脸皮薄?”杨晚秀打断她的话说:“他当初在害人的时候那么不要脸,这会却脸皮薄了起来,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
景大姑急了:“妈,大成是你女婿……”
“是我女婿我就要包庇他吗?”杨晚秀大声说:“景书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这会编了一堆的理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们就是想毁了燕归,让她参加不了预考!”
景大姑的脸色不太好看,杨晚秀又说:“没法反驳吧?还有,你这会也别在我的面前装了,吴大成是被抓了吧?你们害怕了吧?”
她一句话把景大姑身上的遮羞布扯了下来,景大姑只觉得无比难堪,忍不住说:“妈,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是你女儿,景燕归只是个外人。”
杨晚秀冷冰冰地说:“哦,按你这说法,那就是我想岔了,这会吴大成没有被抓,你也是诚意来道歉的,好了,你道歉的话我听到了,你可以走了。”
景大姑:“……”
她这前准备的一大堆的话,愣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能把她憋死。
还是吴明丽机灵,在旁说:“外婆,我妈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这一次就算是我爸喝了酒,这事做得也不对,所以才来道歉的。”
杨晚秀问她:“那然后呢?”
吴明丽涎着一脸笑说:“燕归的身上虽然没流着景家的血,但是外婆一向仁慈,把她当成她是亲孙女一般照顾,我也一直把她当成是亲妹妹。”
“我妈虽然平时在燕归的面前说话不好听,但是外婆你也知道的,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有恶意的,大家都是亲戚,偶尔有哪里做得不对的,那也要互相体谅,外婆你说是不是?”
杨晚秀看着吴明丽问:“你说的偶尔犯个错,指的是处心积虑想要害人,结果事没办成,又惹了麻烦,想要全成而退的事吧?”
吴明丽愣了一下,杨晚秀又说:“你这个偶尔犯个错也太恶心人了,去年想把燕归卖给一个四十几岁的老男人来换吴大成升迁,今年又在或燕归预考的时候花钱买小混混撞伤她,想要将她毁了。”
“所以你这个偶尔指的是一年一次吗?我现在能问一声,你们明年又有什么花样?”
吴明丽被怼得有些恼,却也知道这会不能在杨晚秀的面前发脾气,便哭着说:“外婆,你真的是误会了,去年的事情我爸也许是考虑的不够周全,但是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杨晚秀一听这话就火大:“出发点是好的?这样说来也巧了,我刚好认识一个四十几岁的领导,他媳妇刚死了,想要续弦,要不你嫁过去呗?”
吴明丽:“……”
她在心里怒骂,这该死的老太婆!就不能好好说句话吗?她可是她的亲外孙女!
杨晚秀冷笑:“你自己都不愿意的事情凭什么别人就要愿意?凭什么这会要说成是好意?”
“你们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怕天打雷劈!这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还能把事说得这么好听!”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是让我去劝燕归,让她不要追究这事!我脸皮可没你们这么厚,这话我说不出来,你们也就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