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汪总管怎么这么猛。”陈稻不由自主的感叹出声。
飞剑和刀罡一先一后的击中了空中的生物。带出一缕血光,同时向后翻到。
很明显,血光是飞剑造成的,而汪忠的刀罡还是没有穿透这“大蛇”的防御,只是将其击倒了。
不过这也不刚才被砍中时,毫无反应要强多了。
这时候这条大“大蛇”的面貌已经全部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宽扁的长吻,上面还有嶙峋的骨刺,一看就知道杀伤力极大,浑身都是厚厚的鳞甲,暗灰色,带一丝丝的绿,让其在地上的植被里很难被发现。
这外表凶残的生物拖着一条常常的尾巴,四条短粗的腿,看起来笨拙,实际上行动极为迅速。
陈道觉得这东西就像蜥蜴和鳄鱼的巨型混合体,光看那张嘴,就明白这肯定是不是善类,难怪把小李子吓得都说不出话了。
“有谁认识这玩意儿吗?”陈稻好奇的问,在一片凝重的环境中居然也不显得突然,大家都对他的风格很适应了。
汪忠立刻回答:“我们都长于深宫大院,没什么见识,最多也就能看看书而已,这东西如此怪异,之前并未见过。”
陈稻眼神移向老太监,只见他从驭剑之中,简单抽空回答了一声:“没有。”
没有回答一个字已经算陈稻面子很充足了。
但他知道这还是老太监使用飞剑不熟练的原因。
不过这也非常正常,在宫内,谁又能和这老头对练,自己一人也没地方联系,所以说,要真正提高自己的实力,还是宗门更合适一些。
“既然大家都不认识,我就叫他鳄鱼好了。”陈稻觉得还是取一个让自己能熟练记忆的名称比较好。何况这玩意儿长得也比较像,只不过大了一些,粗壮了一些。
“这?可这明明是四足之兽,为何叫鱼?”汪忠有点想不通:“此物浑身甲片,狰狞无鳍,利爪凶悍,跟鱼完全不搭啊。”
陈稻只能说:“这样子长溜溜的,就是个鱼样嘛。习惯就好。”
汪忠一时半会儿理解不了陈稻的思维方式,长长的还有蛇,怎么不叫鱼呢。
其实陈稻还没有明说自己的烦恼,有那么一个时期,菊花不是菊花,鸡不是鸡,绿茶不是绿茶……
叫声鳄鱼怎么了,已经算很符合原著了好不好。
叫什么都是小事,汪忠质疑了一下也并不是反对,只是自己想不通。只能靠习惯来适应了。
这时被打翻的巨大“鳄鱼”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一双饱含凶光的黄色眼眸死死的盯着这边,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看起来已经被彻底激怒。
陈稻看了看身边的汪忠,笑着说:“这东西记仇啊,已经盯住你了。”
老太监这时候将飞剑停留在大家的头顶,时刻准备攻击,听了陈稻的话,不由得埋怨:“那岂不是我也被盯住了?现在我们得干掉那丑八怪,否则会一直跟着?”
陈稻肯定说道:“应该是的,看这架势有点不死不休啊,你们两人大一个还打不过吗?”
老太监这时候有了空闲,便恨声道:“看不起我们啊,这里这么奇怪,谁敢大肆的挥霍自身的灵力?从外界吸取不到灵气,不好办的。”
陈稻嘿嘿一笑:“你看汪总管就敢,连着两次都是全力出手,一点都不小气,大开大合,有格局啊。”
汪忠听了不由得苦笑:“那是没办法了,不用全力根本无法对付。”
老太监也同意:“这东西那层皮甲实在坚韧,如果不是我的飞剑远超一般抱剑锋利,根本就不能对它造成一点威胁。”
陈稻“且”了一声:“我就说你老那飞剑不行吧,谁家飞剑不比一般宝剑锋利许多?这也好意思拿出来比。”
照例贬低了一便老太监的飞剑,陈稻才说:“这东西也没那么厉害,汪总管要是力气足够,多劈几下,就算砍不烂外壳,重伤其内腑还是很容易的吧,用不着使蛮劲啊。”
汪忠包括老太监都恍然,一时间热血上头,打得真是太笨了。硬碰硬,跟一个野兽来来回回,实在丢脸至极。
陈稻好不理会两人的表情,又说:“还可以相互配合嘛,你老的飞剑快,只要汪总管可以诱敌,飞剑即可一招致命,从嘴巴里面刺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老太监不由得赞叹了陈稻一番:“还是你这方面有经验。”
陈稻矜持一笑,也不说什么了,这种情况他属于在自己的石牌中的世界打猎打多了,经常遇见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总能凭借各种办法不用纯粹的武力来以弱胜强。
汪忠回过神来,立刻说:“这下看我的。”说完不等向各人招呼,又是一刀劈向了那条巨大的异兽:“这东西太大,不过也因为大,我们才好对付。”
老太监没工夫和陈稻吹牛,只见汪忠同样一个招式但目标已经改变,瞄准的是脑袋后面的那一部分。
按照他的经验,这里挨一下,轻则昏迷,重责当场丧命,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兽类也同人一样,不过脖子这东西,应该是所有动物的致命弱点之一。
当然汪忠也没有奢望能劈中,因为纯粹从身体条件来说,这被称之为“鳄鱼”的生物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