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到底是白日宣淫, 自家小崽崽还在外边,蔺景枭已经克制的只折腾一次。
袁奕典全身绵软, 点着蔺景枭的鼻子:“今晚上香芋虾球没了,大餐也没了!你给宝宝们做菜, 做他们最喜欢吃的!”
蔺景枭亲他嘴角, 低低应诺:“好。”
心满意足的大老虎很好说话, 压根也没在意自己的成果会不会成功。
不过,作为新婚夫夫,兽人的确更主动一些,他们也更希望和伴侣亲热, 获得重视。
家里边有几只崽崽不太方便,蔺景枭搓了搓下巴, 捏着石头想了片刻做了决定。
第二天, 几只小崽崽就被自家虎爸爸以锻炼自立能力送入了幼儿园进行为期一个月的住校行程。狐狸小羊一听乐了, 应答下来表示没问题。
几只崽崽不敢置信。
蛋蛋捂着脸,像个小大人似的拢着翅膀:“唉,虎爸爸还是太血气方刚。”
昨天如果其他几只崽崽如同他似的悄然活动,估计会活在家里。
蔺景枭先斩后奏, 夜晚没接回小崽崽们。袁奕典不解的询问才得知了真相,气的揪着他耳朵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你这家伙, 到底什么心思?”
蔺景枭欣然接受了对方的投怀送抱:“锻炼自立。”
袁奕典瞪他:“你就是想着那事儿!”
蔺景枭双眼漂移, 默默的点了个头,小小声地道:“嗯,也有。”
袁奕典:“…………”
这家伙竟然还敢承认, 好气哦。
自从大老虎吃上肉以后,就愈发的和过去不一样了。
依旧是吃货,也天天天不亮就钻进训练室捏石头或者修炼,但上班就很敷衍了。
袁奕典捂着脸,无奈的看他:“你这家伙,属下不会骂你?”
“他们不敢。”蔺景枭理直气壮。
袁奕典:“…………”
袁奕典气笑了,亲他嘴巴:“行行行,你厉害,你喜不喜欢客厅的沙发呀?”
蔺景枭狭长的乌瞳骤亮,抖着耳朵,雀跃且期待的点头。
袁奕典笑意更深,弯着眉眼摸狗头:“那你今晚上就在沙发上睡哦。”
蔺景枭一愣。
蔺景枭:“???”
伴侣站起来,进入主卧,蔺景枭亦步亦趋跟着。
走到门口,脚还没踏入就被一双白皙的手挡住了胸口,蔺景枭低下头看着,嘴巴舔了舔。
袁奕典:“你在沙发上,我在这儿。”
蔺景枭眨巴了下眼睛,又眨巴了下眼睛,蓦然炸了毛。
他一脸不敢置信外加伤心的噘嘴:“我一个?”
袁奕典点头:“对。”
蔺景枭用力摇头,小小声却坚定的抗议:“我不,我不,我不!”
“那就接宝宝们回来。”袁奕典倚靠在门边。
他家大老虎不修理就愈发嘚瑟了。
现在能将宝宝们送去住校,那么以后是不是送给别人了?
蔺景枭咔吧眼,一脸可怜无助,“一点儿……”
“去反省。要一千字检讨手写的。”袁奕典指着门口,转身进了屋将人关在门外。
蔺景枭面对紧闭的门扉嘴巴耷拉下来,整只老虎都懵逼了。
他难过的抿嘴巴,尾巴无精打采的贴到地面。
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骗子!
网络都是骗人的。
不过,伴侣第一次和他生气,还撵他出来,大老虎怂怂哒不敢进去。
眼巴巴的看着卧室门,听着里边的响动,期盼着伴侣给他开门,他知道错了。
蔺景枭坐到地上,想了想还是找出纸笔,绞尽脑汁思索检讨书怎么写。
花了两个小时才写出了一千字,蔺景枭依旧没能获得伴侣的亲睐,倚着门吸了吸鼻子。
他化作大老虎,蜷缩在门口,下巴垫在爪子上,巴巴看着门。
躺在床上,袁奕典也无奈。
这家伙。
他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响动,听到了外边沙沙的声音,猜测他是在写检讨。
袁奕典蓦然自己睡一张大床,身边没有热烘烘的大老虎,很不习惯。
孤零零的一个,袁奕典也没有什么睡意,便仰躺在床上,外边的沙沙声消失,他又听了几声。隐隐约约听到抽泣的声音,心底一惊,他家玻璃心大老虎不会是哭了吧。
想想这家伙的好,袁奕典又忍不下心来。
担心他在外憋出病来,好不容易没什么事情的暴躁症再犯了。
袁奕典翻了个身,不太放心跳下地打开门。
门外趴在一只大老虎,看到他开门,忽然就抬起脑袋,两只蔫嗒嗒的耳朵倏地立起来。
一双圆溜溜的兽瞳瞪得溜圆,那条尾巴不安却又期盼的摇来摆去。
蔺景枭立马坐起来,压低了脑袋,小心觑着他:“嗷呜。”
变成大老虎了,本就没什么追究的心彻底软下来,大老虎蔫巴巴的实在叫人心疼。
他小时候没人教导,没人爱护喜欢,袁奕典想到这里又觉得自己过分了。
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大老虎小心的蹭了蹭他,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