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钞票,拿在别人手中,心在滴血。
好不容易,十一块一毛快点完了。
“呃...我刚才忘记点到了哪了,重新来!”
一分,两分...一毛。
对于守财奴阎埠贵来说,王卫东每点一张钞票,就等于是拿刀子捅他一刀。
钞票点完,阎埠贵也浑身插满匕首。
“嗯,正好,三大爷,您不愧为老教师,文化人,一分钱都不少。”王卫东看到阎埠贵脸色铁青,还不忘记补刀。
“两清?”阎埠贵怯生生。
“两清!”王卫东点头。
阎埠贵这才放下心,踉跄的走向四合院。
王卫东看着他的背影冷笑道:从此之后,你的把柄就算攥到我手里了。
阎埠贵在鸽市上,身上总共就带了几张零碎票据,压根算不上投机倒把。
甚至,派出所压根没有把他记录在案。
否则依照韩所长耿直的性子,也不会这么容易把他放出来。
只要阎埠贵一天不知道这些,他就一天不敢在王卫东面前呲牙。
王卫东冷笑着把钱揣进兜里,又从戒指空间内翻出一大堆文具票。
骑上自行车,沿着街道,挨个商店逛。
“服务员同志,给我拿两杆铅笔,两块橡皮。”
“好嘞,三毛二分钱。”
“给您钱,票。”
下一家。
“服务员同志,十本拼音本,五瓶墨水。”
“两块三毛。”
“给您钱,票。”
...
足足逛了三十多家商店,王卫东才把阎埠贵的十一块一毛花完。
帆布挎包里也装满文具。
此时已是后半晌,阳光黯淡下来,落在人身上,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王卫东冒着寒风,骑着自行车,来到红星小学。
冉老师正在课堂上给学生们上课,传达室老大爷敲开门。
“冉老师,外面有一个小伙子找你。”
“说是你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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