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逮到你了!”
许大茂一听贾张氏告刘海中偷东西,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亮,就像一只闻到腥味的猫,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向前走了几步,凑近贾张氏,满脸急切地说道:“贾张氏,你说刘海中偷东西?这可不是小事,你得给大家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来了兴趣,像是找到了靠山,立马来了劲儿。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指着刘海中说道:“我亲眼看见的,那天晚上,他和傻柱在木材厂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干好事,不是偷东西是什么?我本来不想说的,可这刘海中不知好歹,还打我。”
许大茂眉头一皱,故意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大声说:“这事儿可不能乱说,你有什么证据?要是没证据,你这就是诬陷好人。”其实他心里巴不得贾张氏能拿出点什么证据来,好让刘海中陷入困境,最好能把傻柱也一起拉下水。
刘海中一听,急得满脸通红,对着许大茂吼道:“许大茂,你别听她胡说,我根本没干那事,她就是想讹我钱,我不给,她就来这一出。”
许大茂却不理会刘海中,只是盯着贾张氏,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易中海匆匆赶到了现场。他一眼就看穿了局势,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许大茂是王卫东的得力助手,就像一条忠诚的狗腿子,一直对自己这边的人虎视眈眈。而刘海中,可是自己为数不多的盟友,在大院的权力争斗中,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这次要是让许大茂借着这个机会把刘海中扳倒,那后果不堪设想。
易中海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他快步走到贾张氏面前,伸出手臂拦住她,声音低沉而有力地怒斥道:“贾张氏,你闹够了没有?大院里都被你搅得鸡飞狗跳了。你说刘海中偷东西,证据呢?没有证据就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诬陷别人。”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气势吓了一跳,但她还是梗着脖子说:“我就是看见了,他们在木材厂那鬼样子,不是偷东西是什么?易中海,你别想护着他。”
易中海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你看见了?你那老花眼能看清楚什么?就凭你这一面之词,就想给人定罪?你这是想把大院搞得人心惶惶啊。刘海中在大院里这么多年,是什么样的人大家还不清楚吗?你为了一点钱就来污蔑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许大茂的反应。易中海知道,不能让许大茂抓住把柄,得先把贾张氏的嘴堵住,然后再想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他的脑子飞速运转,想着各种应对之策,毕竟在这大院里的权力游戏中,每一步都得小心谨慎,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易中海又看向周围的住户,提高了声音:“大家都散了吧,别听这疯婆子胡说八道,都回去睡觉,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许大茂见易中海出面阻拦贾张氏继续说下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向前一步,站到易中海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易中海,你这么着急跳出来护着刘海中,是不是你也和这事儿脱不了干系啊?”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贾张氏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在这里袒护,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真相?还是说,你根本就害怕真相被揭开?”
易中海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许大茂,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只是看不惯贾张氏这种没有根据就胡乱指责的行为。大院是讲规矩的地方,不能让她这样胡来。”
许大茂冷笑一声:“哼,讲规矩?我看你是怕刘海中偷窃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影响到你那点小算盘吧。贾张氏亲眼所见,这难道还不算证据?你这么急着打断,是不是心里有鬼?”
易中海脸色一沉:“许大茂,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贾张氏的话能信吗?她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她说是亲眼所见,可谁能证明她没说谎?你别被她当枪使了。”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那为什么刘海中要打她?如果他没做亏心事,干嘛要这样?肯定是想让贾张氏闭嘴,掩盖他的罪行。易中海,你就别再袒护了,今天这事必须查清楚,不能让一个小偷在咱们大院里逍遥法外。”
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他没料到许大茂如今竟如此难缠,每一句话都像利箭一样朝着他和刘海中射来,让他有些应接不暇,辩驳起来也越发吃力。他深知不能再这样和许大茂纠缠下去,得想办法从源头解决问题,那就是让贾张氏闭嘴。
他不动声色地朝人群中的秦淮茹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贾张氏虽然是秦淮茹的公婆,但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下,秦淮茹也不得不听从易中海的安排。她深知如果不尽快平息此事,不仅易中海和刘海中会有麻烦,自家也可能受到牵连。
秦淮茹紧紧拉着贾张氏的胳膊,放软了声音:“妈,您就听我一句劝吧。这事儿不能再闹了,您要是真把海中和傻柱的名声搞坏了,咱们在大院里可怎么做人啊?而且,万一他们反过来找咱们麻烦,咱们可应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