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刘海中的脸色是变了。
刚才指控许大茂的那些话,完全是他自己编造的,要知道人的真实记忆和编造的是完全不同的。
编造的很容易就搞混淆。
刘海中尴尬的笑笑解释道:“刘厂长。我刚才是真的搞混淆了,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记性特别不好,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说这并不能说明许大茂没有问题”。
“既然你年纪大了,记性有问题,为何你能清楚地记得许大茂跟牛大红搞在了一块呢?我看你就是在撒谎。”
王卫东冷着脸训斥刘海中。
他当了这么久的厂长。身上有常人所没有的那种威风。
刘海中被吓了一跳,顿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围观的工人们这个时候也看明白了。
“原来这件事情全是刘海中撒的谎啊。”
“看来人家许大茂跟牛大红,果然是无辜的,咱们冤枉人家两个了。”
“刘海中跟许大茂还是一个大院的邻居,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实在是道德败坏。”
“你知道什么啊?我可是听说了,刘海中跟许大诺的关系一直就不好。
在这种情况下,他诬陷人家许大茂是很正常的事情。”
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王卫东扭头看一下,周厂长说道:“周厂长,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
周厂长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想借着局面混乱的时候,趁机把王卫东拿下。
只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机会,但是周厂长却不担心。
他很清楚,要是这一次让王卫东离开了扎钢厂,那么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样想着周厂长暗暗的给牛科长使了一个眼色。
牛科长接到眼色之后,只能跟他身后的那些保卫干事们做了一个手势。
那些保卫干事们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如此的地步。
牛科长还准备动手。
他们犹豫了一下,并没有直接将枪掏出来,而是攥起了拳头。
牛科长趁机大声喊道:“扎钢厂的工人们,你们也都看到了。现在是兰花汽车厂的人在欺负咱们。大家伙一块上啊,让他们知道咱们轧钢厂的工人都不是好欺负的。”
按照牛科长的意思,他此时大吼一声,轧钢厂的工人们会一拥而上。
那些保卫干事们就能趁机行动了。
但是轧钢厂的工人们已经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当然不会相信刘科长的话了。
所以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在这种情况下冲过来的那是一个保卫,干事就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刘长义早就有准备看到有人冲着王卫东而去,他连忙带着人冲了上去。
兰花汽车厂的保卫干事和轧钢厂保卫科的保卫干事瞬间打做一团。
“妈的!你这个小崽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居然跑来找事儿!看我今天怎么教训教训你!“
“别废话,赶紧给我上啊,弄死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老子早就想揍这个孙子了!“
“哎呀!我的腿,哎哟,你别踩我......疼......疼死我啦......“
“你他娘还敢顶嘴?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尊卑有序!今天非整残了你不可!“
“啊!不要啊!饶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
“噗呲!“
一阵拳脚声响过,轧钢厂保卫科保卫干事们被放倒在地,痛苦的呻吟着。
工人们惊讶的发现,兰花汽车厂的保卫干事们竟然没有一个受伤的。
见此情形,周厂长的脸色突然变了。
在他的原计划中,这些保卫干事们只要能将王卫东打倒,他就算是胜利了。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连冲到王卫东跟前的能力都没有。
那些保卫干事们收了手之后,齐齐扭头瞪着周厂长,他们的样子像是要把周厂长生吞活剥了。
周厂长吓了一跳,连忙板着脸训斥牛科长:“牛科长,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告诉你了,刘厂长可是咱们全国有名的厂长,他要是在这里出现了任何问题,你们保卫科一个个都呆吃不了都得走。”
牛科长连忙解释:“刘厂长这是误会,这全都是误会啊。可能不知道我手下的这帮家伙性格都比较冲动,他们在刚才看到工人们想要上去围攻你,所以想上去拦着工人们,谁知道被你们厂的保卫干什么误会了。他们全都是好心好意啊。”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还真是够无耻的,王卫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