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
他现在反而不着急了,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哎呀,老刘啊,不是我不愿意让你去,只是这次的大会是我负责召开的,按理说应该是我这个三大爷前去通知。”
阎埠贵那副为难的样子,做得很到位,任谁看了,都会知道他为难。
可是,刘海中跟他当了几十年的邻居,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不就是想贪小便宜吗?
刘海中端起一盘子花生米,很大气的摆在了阎埠贵跟前:“老阎,这个送你了。”
阎埠贵看到花生米,心中一喜,正想着伸手接过来,可是旋即一想,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就挣到了一盘子花生米,好像有点吃亏。
他没有吭声,玳瑁镜框后面的那双小眼睛,却一直盯着桌子上那半瓶酒。
好家伙,阎埠贵这是贪得无厌啊。
可是刘海中偏偏没有办法。
谁让他想请刘洪昌帮助阎解成从保定调回来呢?!
忍了!
刘海中只能装作很大气的,将半瓶子酒递过去:“老阎啊,我刚想起来,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我也没有请你喝过酒,这半瓶酒就送给你了。”
“哎吆,这多不好意思啊。”阎埠贵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却接过酒瓶,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刘海中:“.......”
送走了阎埠贵之后,刘海中就开始筹划去通知王卫东的事情。
按理说,这种情况,也没啥好筹划,直接跑到兰花汽车厂,告诉王卫东就行了。
但是。
谁让刘海中想求人办事儿呢?
无论在哪个年代,求人办事都没有空手的道理。
只是刘洪昌这人风评一向很好,四合院里也曾经有住户想请刘洪昌办事,曾偷偷的给刘洪昌送礼,结果都被刘洪昌连礼物带人扔了出来。
就在刘海中不知该如何才好时,二大妈出了个主意。
“老刘,前阵子你东北的那个亲戚,不是送给你了一坛子药酒吗?刘洪昌是大厂长,工作繁忙,每天肯定累得筋疲力尽的,那玩意送去了,正好给他补补身体。”
“哎嘿,这个主意不错啊!”刘海中拍拍手说道:“药酒这玩意没有实际价格,说值钱的话,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
刘海中立刻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酒坛子,拂去上面的灰尘,抱在怀中,大步朝四合院外走去。
由于酒坛子比较大,又怕碰碎了,刘海中只能抱在怀里,步行一里多地,然后乘上十二路公交车,来到了兰花汽车厂。
今天刘长义正好视察大门岗,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胖子抱着一个圆乎乎的东西走过来。
他瞬间警惕了起来,大呼一声:“那个穿着黑棉袄的胖子,你给我站住!”
由于距离比较远,再加上街道上喧嚣声不断,刘海中只看到刘长义指着他,并没有听清楚,还以为刘长义是在喊他。
小步伐迈得更快了。
这下子,刘长义更加确信刘海中怀中抱的是地雷了。
倒不是刘长义多心,而是这年代民间流落了很多土武器,特别是最近兰花轧钢厂保卫科还侦破了好几起迪特案。
“上,把那个胖子给我拿下,千万不能让他引爆了炸弹。”
兰花汽车厂保卫科的干事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听到刘长义的命令,如同猛虎般扑了出去。
刘海中这会正着急忙慌的往大门口赶,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有人扑过来,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哎呀,你们小心点,别打破了我的酒坛子....”
话音未落,刘海中就被扑倒在地上。
为了酒坛子,刘海中也是拼了,在倒地的瞬间,竟然在直直的仰倒在地上,将身子作为肉垫,垫在酒坛下面。
酒坛安然无恙,刘海中就惨了,脑壳被撞得嗡嗡作响,腰部也被石头疙到了,发出一阵剧烈的疼痛。
“哎吆,窝艹.....”
这时候,刘长义一个大步上前,大脚重重的踩在刘海中的胸膛上,将他的后半句话踩回了肚子里。
刘长义冷着脸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们兰花汽车厂,是谁指使你的?”
面对这绝命三问,刘海中一脸的懵逼,也顾不得疼痛了,紧紧的抱着酒坛子说道:“同志,误会,这全都是误会,我是来见刘洪昌厂长的。”
他本来是辩解,怎知这话听到刘长义的耳朵中,顿时变了味道。
“啪!”
刘长义弯下腰,狠狠的甩了他一记耳光:“好啊,你不但要破坏我们兰花汽车厂,还想要谋害我们厂长!”
这时候几位保卫干事,趁着刘海中没注意,伸手将酒坛子从刘海中的怀中抢了过来。
他们虽然不知道坛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也知道这玩意不可能是炸弹。
保卫干事小声说道:“科长,咱们可能搞错了。这人很可能真的是来见咱们厂长的。”
刘长义转过身,将酒坛子晃了晃,听到里面发出哗哗的水声,然后拧开盖子,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
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搞错了。
他伸手将刘海中从地上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