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细声说了几句后,很快就分开了。
贾张氏朝着贾家走去,易中海则需要出了院子,从另一边绕回后院。
原本的通道已经被青砖墙堵住了。
贾张氏回到屋里的时候,秦淮茹正在准备晚饭。
她脸上没有一丝慌乱,有条不紊的把搅拌好的棒子面倒入沸腾的开水中。
似乎刚才的‘脱衣’时间,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而秦京茹则蹲在门外,搓洗着棒梗三兄妹换洗下来的脏衣服。
...
在贾旭东还在世的时候,婆媳俩虽然相处得不怎样。
但好歹还能打声招呼,现在则是当做对方不存在。
贾张氏从身后走过,秦淮茹放下勺子,抽了抽鼻子。
她感觉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贾张氏一眼。
只见贾张氏一反常态,拿起衣服就往外走去,明显是准备去洗漱。
这不对啊,秦淮茹记得贾张氏这几天都是从掏粪队回来后,就立马去洗漱的。
根本不会拖到这个时间点。
贾张氏以前可不是什么特别爱干净的人。
在去掏粪队之前,半个月才洗一次澡。
进了掏粪队,每次回来都跟吃了大便一样,浑身散发着恶臭味。
把棒梗三兄妹熏得直翻白眼,她才不得不第一时间就去洗澡。
今天怎么会拖到这个时间?
秦淮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才闻到的那股子怪味。
联系到贾张氏洗澡的举动,她总算回忆起来了。
以往她在外面跟易中海在地窖里鬼混完,也是在回来后第一时间洗澡。
难道贾张氏在外面有人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
这老婆子都这把年纪了,谁还能看上她啊?
口味也忒重了吧!
心中有了怀疑之后,秦淮茹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贾张氏有没跟人搞在一起她不在意。
在意的是自己能不能从中捞到好处。
最好是来个捉奸在床,讨要封口费的同时,还能顺带把贾张氏这个拖油瓶丢出去。
不单如此。
要是对方娶了贾张氏,那么自己也可以提出要抚养费的要求。
甭管棒梗三兄妹是谁的种,他们姓贾是不争的事实。
就凭这个,要点钱不过分吧?
秦淮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等贾张氏洗完澡,她也没提起这事。
不过在吃饭的时候,有意的将菜放得离贾张氏比较近的位置。
这一动作惊到贾张氏,也惊到秦淮茹和棒梗三兄妹。
打从贾旭东死后,秦淮茹是越来越不待见贾张氏。
在吃食上没少克扣。
今儿个竟那么大方,难不成是吃错药了?
面对家人的疑惑,秦淮茹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贾张氏心中却是犯起了滴咕。
要说对秦淮茹最了解的还是她。
打从贾旭东死后,贾张氏就变精明了不少。
没再像以前那般对秦淮茹呼来喝去。
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得靠秦淮茹吃饭。
而且秦淮茹的编制是贾家的,她必须得拿回来!
婆媳俩一言不发的吃完了晚饭。
将碗里最后一口稀饭汤喝完后,贾张氏站起身就回炕上去了。
她都一把年纪了,被折腾半天,身子早就乏了。
加上下半夜还得起来掏粪,自然得抓紧时间补觉。
贾张氏这一走,秦京茹立马凑到秦淮茹身前问道:“姐,你怎么突然对那老不死那么好了?”
秦淮茹斜了秦京茹一眼,道:“不该管的事别管,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乡下?我可养不起那么多人。”
先前把秦京茹带进城,就是为了将傻柱身上的钱给榨干。
可现在傻柱都被赶去乡下了。
连聋老太太这个小金库,都被王卫东弄去敬老院了,秦京茹已经彻底没了价值。
秦淮茹哪还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还是赶紧把秦京茹送走好了。
免得她继续在这吃白食。
秦京茹听到秦淮茹的话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在听到傻柱被贬去农村后,她就想着秦淮茹会不会赶她走,没想到竟然来得那么快。
她不想回农村,不想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了。
城里多好啊,不种地就有粮食吃,不挑水就有自来水。
见过世面的秦京茹只想留在城里,不管用什么方法。
如今面对秦淮茹的驱赶,她默不作声,打算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不走了。
而秦淮茹见秦京茹不说话,又继续说道:“还有,你那有没有钱?有就拿出来,我要给棒梗他们交学费。”
注意,这里秦淮茹说的是交,而不是借,意思就是没打算还。
在秦淮茹看来,这是理所当然事。
白吃白住那么久,给点伙食费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至于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