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易中海探出脑袋四处看了两眼,当发现外面没有别人的时候,伸手把秦淮茹拽进屋里。
然后连忙关好房门。
易中海自从在医院得知因血型不对,贾张氏识破了他们之间的奸情后,就害怕极了。
连夜收拾财物,准备到乡下避一避。
他这一生小心谨慎,整天戴着面具,才成为人们眼中的道德模范。
如果这件事闹大,所有的努力都完了,还要蹲笆篱子。
后来,秦淮茹的力挽狂澜,让贾张氏闭上了嘴,他才松一口气。
但易中海觉得,这个时候被别人看到和秦淮茹在一起,很有可能会被人说闲话,所以他请了病假,在家里养病,连吊唁都没去。
当然,没去吊唁还有一个原因,易中海听说贾旭东死的时候,眼一直都是睁着。
他有点害怕。
“我怎么来了?当年你怎么说的?”秦淮茹冷着脸,径直坐在板凳上,怒斥易中海:“当年你到了俺秦家庄,俺爹看你一个人过得辛苦,好心好意让你睡俺家的牛屋。你倒好,半夜摸到俺床上,把俺祸害了。”
“当时俺已经和邻庄的小木匠订了婚,马上就要过门了,你把一切都毁了。”
“更可恶的是,你尝到了甜头,天天趁着夜色,钻俺的被窝,一忙就是半夜,还把俺肚子搞大了。”
“你倒是舒服了,这让俺一个大姑娘怎么活,俺当时想跳进村东头的井里,是你给俺说,你有办法让俺变成城里人,吃上国家粮食。”
“俺信了你。”
“听了你的话,嫁给了五短身材的贾旭东。贾旭东虽相貌丑陋,喜欢听那死老婆子的话,待俺却是不错。”
“俺想着跟他好好过一辈子,你这个老畜生又来勾搭俺,还让俺又怀孕了。”
“要不是俺聪明,早被贾张氏识破了。”
“但,纸包不住火,没想到聋老太太的住院,让咱们都暴露了。”
“现在贾张氏威胁,如果不给她一千块钱,她就鱼死网破,给咱们拼上了。”
“你说咋办吧!”
易中海本来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中还有些许柔情,这个女人确实委屈了。
他正想拉起秦淮茹的手,安慰两句。
当听到‘一千块’的时候,他花白头发勐地竖立,勐地转过身:“一千块?这死老婆子怎么不去抢!”
“分期付款,你每年给贾张氏两百块...”秦淮茹站起身,抚摸着易中海的背部,把他搀到椅子上,缓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没钱,易大妈不是有不少陪嫁吗?”
“那老婆子昨天半夜,连夜回娘家了,还把首饰盒揣走了。”易中海脸色阴沉。
他此时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像贾张氏那种恶毒的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
易中海思索片刻,眼睛中迸发出一丝狠毒,咬了咬牙:“要不然,咱们...”
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行,绝对不行。”秦淮茹吓得慌忙站起身摆手:“贾旭东刚死,贾张氏再出问题,派出所不会放过我们的。”
“而且,我怀疑街道办的王主任,并不相信基因突变的说辞。”
易大妈把首饰盒子带走了,这出乎了秦淮茹的预料。
即使算上她身上的叁十五块,还差一百六十五块。
“那该如何是好呢?”易中海眉头拧成疙瘩,一脸愁容。
他的柜子里有一张五百块的存折,可是那是他的养老钱,绝对不能动。
最好的办法,还是让秦淮茹想办法搞到这些钱。
两百块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一般家庭都没这么多钱。
聋老太太应该有,不过她绝对不会出,毕竟秦淮茹还没有和傻柱结婚。
阎埠贵是个小精明,连五块钱都不会出借。
刘海中更不用说了,小人一个,等着落井下石。
那么只有...
易中海眼睛一亮,抬头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此时也想到了一个主意。
“王卫东!”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吐出一个名字。
在四合院里,最有钱的人就是王卫东了。
虽然最近他很少露富,但第十一车间每天往外面送的暖宝贴骗不了人。
听说军区大院的老同志们都是整箱购买。
虽说这笔钱要上交给厂里面,但找王卫东借过来,暂时周转一下,总不成问题吧。
一个大院的邻居,这点忙都不帮,说不过去。
而且,秦淮茹心中还隐约有一些期待。
...
钱有了着落,秦淮茹也懒得跟易中海废话,站起来就走了。
她一想到这个苍老松弛的身体曾经趴在她身上折腾,就感觉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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