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八莫方向运来的重炮,在特混战队火炮超视距持续打击下,被奇迹般摧毁。
日军坦克在特混战队迫击炮的集火打击下,也一辆辆相继趴窝。
对日军而言,屋漏偏逢连阴雨,日军各部相互间仰以联络的电话线也相继被特混战队火炮发射炮弹炸断。
西通的特殊地理位置决定了,易守难攻。日军集结的兵力虽然达到了特混战队的八倍以上,但只能沿着公路发动进攻,再多的兵力也只能逐次使用。换句话说,特混战队两个步兵分队当面之日军全都不会超过一个中队。凭特混战队的战术素养,强大的火力,以及火炮对日军的压制,日军还真不是对手。
天亮后,西通南北两侧日军在遭受重大伤亡情况下,不得不停止进攻。
孟拱日军33军司令部,司令官本多才政中将站在地图前发着怔。
一夜没有睡的他,脸色灰暗,神情十分沮伤。
昨晚本多才政中将和53师团长武田馨中将、56师团长渡边正夫中将开完会到现在,都一直待在作战指挥室。
本多才政中将满心以为十门榴弹炮,十辆坦克到达后,西通一定能够一举夺占。三位中将师团长在指挥作战,集结了五个联队,一万以上兵力,竟然遭受如此大损失,却撼动不了特混战队阵地。
本多才政得到的全都是噩耗,十门榴弹炮和十辆坦克到达西通没有两小时,就全都被摧毁。现在集结在西通皇军,没有了重武器。33军在西通已经伤亡了四千多,仗必然需要继续打下去,伤亡还会快速增加。
本多才政感到无比困惑,从理论上来说,皇军的战斗力不至于如此不堪的呀!可是不管是哪支队伍,不管是谁指挥,竟然都不是特混战队的对手。
本多才政中将看向北侧,孙立人部正在向西通方向汇聚,孙立人部一到到达西通,集结在西通皇军就将被包围,到时必然会全军覆没。
本多才政中将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擦额上的汗,布满血丝眼珠充满迷茫之色。
本多才政中将看向八莫,轻轻叹了一口气。八莫是最后的据点,33军假如撤退,只能退至八莫,然后在八莫就不得不和中美联军进行最后的决战。
本多才政中将看向腾冲方向,脸上闪现笑意,在那里只有极少皇军,依托坚固工事竟然阻挡住了十几万中国远征军前进步伐。
本多才政中将的大脑变成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33军高级参谋辻政信来到本多才政中将身边,说:“司令官阁下,看来在前线的指挥官全都是饭桶。”
本多才政中将转身看住辻政信的眼睛,摇头说:“不能这么说,象田中新一中将等可是百战名将。”
辻政信重重叹气说:“我怎么都想不明白,33军集结了五个联队竟然连小小的西通都拿不下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本多才政中将叹气说:“我们的作战物资全都在西通,张君浩特混战队占据了西通后,我们的物资就成为了张君浩特混战队的物资,我们这边弹药严重缺乏,粮食也供应不足。而张君浩特混战队拥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弹药和粮食。第二,西通地理位置太险要,东有宽阔南高江阻隔,西有险峻甘高山依托,皇军人数虽众,但只能沿公路展开攻势,每次投入兵力受到极大限制。第三,张君浩特混战队官兵全都是百战老兵,战斗力强大无比。现在孙立人部离西通已越来越近,孙立人部一旦到来,皇军将被包围。唉!33军全军覆没都存在可能性的啊!”
辻政信盯着地图看着,大声说:“我就不信了,这么多皇军集结在西通,怎么可能拿不下来?您应该命令皇军端着上了刺刀步枪冲锋!”
本多才政中将苦笑说:“田中新一中将,渡边正夫中将,武田馨中将,他们谁都是经验丰富名将,对形势他们也是了解的啊!”
辻政信说:“我看他们都是饭桶!既为名将,怎么会连小小的西通都拿不下来?”
本多才政中将心中窝着的火熊熊燃烧起来,冷笑说:“大佐,我再强调一遍,他们可全都是在战场上打出来的名将。”
辻政信也冷笑说:“狗屁名将!打不下西通就全都是饭桶。”
本多才政中将说:“行!你比谁都更懂打仗,我让你去指挥怎么样?”
辻政信大声说:“我去就我去!”
本多才政中将说:“我给你一个联队,你假如打不下西通怎么说?”
辻政信怔住,看向西通方向,想了想后,看住本从才政中将的眼睛,诡笑说:“只要您能满足我两个条件,我假如打不下西通,一定剖腹谢罪。”
本多才政中将点头说:“只要能打下西通,不要说两个条件,十个条件我都答应。请说。”
辻政信说:“一是我假如打下西通,您要想办法提拔我当将军。”
本多才政中将笑说:“大本营有悬赏,任何人击毙张君浩都可以官升三级,你现在是大佐,一旦击毙了张君浩你就可以当中将。而且我会在报告中,列举你的战功,使你在全日本都成为名将。”
辻政信的眼睛发亮,嘴角不受控制往两侧咧开,说:“对付张君浩,必须采用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