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军22师团长矶田三郎中将和特高课高级特务三井成子小姐一起赶到童庐时,战斗已经结束,童庐85联队部驻地一片狼籍,到处是尸体。
85联队长能势润三大佐的军帽都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脸硝烟,一副狼狈不堪模样,率领着部下前来迎接22师团长矶田三郎中将一行。
金华日军大队迅速控制住各要地,保卫童庐。
矶田三郎中将瞪着能势润三大佐,狂吼:“情况怎么样?快说!”
能势润三大佐站在矶田三郎面前双腿打着晃,颤声:“昨晚项村据点,遭遇不明军队突袭,半小时不到,守卫据点皇军一百人左右就全体阵亡。命令驻童庐大队增援,在攻打项村据点时,遭受不明军队强力阻击,紧急着有强大炮火打击,再是四面都有不明军队进攻。当我下令撤退时,联队部遭遇不明军队攻击,他们使用的都是日式武器,战斗力非常强悍,不仅有迫击炮,还有步兵炮,联队部只有一百多皇军守卫。在不明军队的攻打下,伤亡无比惨重。不明军队攻入联队部,抢走了我联队屯积装备。当驻履坦大队过来增援后,进攻联队部不明军队这才逃走。”
矶田三郎中将皱眉问:“此战伤亡了多少官兵?”
能势润三大佐重重叹气说:“超过一千!”
矶田三郎中将看了一眼三井成子,三井成子以挑衅表情看着他,矶田三郎突然暴怒,抬手就猛扇势润三大佐的脸。能势润三的脸前天被谷古金次郎中将扇过后,还肿着,又被矶田三郎猛扇,刹时肿得更厉害了。
矶田三郎中将的手肥都都的,力道非常大,只扇三下,能势润三大佐的嘴角就流出血来。
矶田三郎中将看三井成子,小声问:“会是什么军队?”
三井成子冷笑说:“这是多支队伍联合行动,张君浩特混战队是主力,88军21师和79师都参战了。”
矶田三郎中将重重叹气说:“又是张君浩特混战队!此人不除,我大日本皇军哪能守得住武义?”
矶田三郎中将对身后参谋长大声说:“立即给13军司令部发报,报告这边情况,22师团只能重新部署了。”
矶田三郎中将和三井成子一起坐汽车后排,矶田三郎中将恶狠狠瞪着三井成子,大声说:“敌军出动两个师一个特混战队这么多兵力,你们‘虎’机构怎么一点情报都没有?饭桶,猪,全都应该死拉死拉的。”
三井成子也恶狠狠瞪着矶田三郎中将大声说:“22师团拥有十几个大队兵力,每个大队都有专门的侦察人员,敌军这么大动静,你们竟然全都象猪一样睡着,一点警惕性都没有,真是全都该死。”
矶田三郎中将抬手想扇三井成子的耳光,三井成子的右手迅速按在枪套上,眼珠突出着,矶田三郎中将把抬起的手狠狠敲在自己的大腿上,痛得他咧了咧嘴。
矶田三郎中将想揩三井成子的油,甚至想把三井成子压在身下,可是三井成子却对他凶得一塌糊涂,他假如想霸王硬上弓,被三井成子开枪打死都有可能。
矶田三郎以为三井成子是人尽可夫女人,又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能把男人的魂勾走,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作为堂堂的22师团中将司令官,竟然连手指头都不能碰三井成子。三井成子的军衔只是中尉,两人官阶非常悬殊,在矶田三郎看来,他碰三井成子还是看得起她。可是三井成子在他看来不识抬举,这让他非常窝火。22师团被张君浩特混战队消灭了这么多军队,他虽然也心疼,但竟然还有心思对三井成子动歪脑筋,也真是个奇人。三井成子越不让矶田三郎碰,矶田三郎越想碰。人的心理就是这样,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
可是三井成子太凶蛮了,他除了发怒外,并不敢做过分的事。
矶田三郎威胁说:“三井成子,你在我的地盘上工作,你必须明白,我只要稍稍动一下手脚,你就没有好日子过。你们‘虎’机构人员将连饭都没有吃。假如从了我,你想要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
三井成子冷笑说:“你给我当心点,我假如报告师傅南造云子,她会剥了你的皮。南造云子就连13军司令官都会礼遇,你作为新上任的师团长,可得当心了。我师傅南造云子假如给大本营发报,把你屡战屡败情况如实报告,你得剖腹。”
矶田三郎吓得浑身颤栗,看着三井成子小声说:“你假如敢打小报告,我掐死你。”
三井成子冷笑说:“你假如不老实,我就打小报。你也不拿面镜子照照,是癞蛤蟆竟然也想吃天鹅肉,你做梦吧你!”
矶田三郎咬牙说:“你敢打小报告,我就对13军司令官说,我有证据证明你投降了张君浩,你现在是张君浩的间谍。至于证据嘛,我来编造。哼!”
三井成子自从和张君浩做过那种事后,不要说矶田三郎中将做梦都别想碰,就是中国派遣军司令官畑俊六都别想碰。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在潜意识里把自己当成了张君浩的专属女人。她想为张君浩守贞,只让张君浩一人碰。假如谁敢碰她,就是她的最大敌人。
张君浩才是三井成子的最大敌人啊!三井成子的这种行为和想法,谁能解释?估计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