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己吧。明早就要出水,早点休息吧。”
钱小乙点头。
次日清晨,天未大明,水面上已经来了许多船只,有点规模的大船甚至扬起大帆,上面印着鱼行的标志,一条金枪鱼。
昨日招收自己的杨守愚驾着一只船到了这边,旁边窝棚里的人老早就候着了,见了迎上去,交谈几句便各自去到自己的船上,准备跟随大部队出发。
“鱼哥好。”钱小乙主动打招呼,按对方自己说,他叫杨守愚,写作大智若愚,读作金枪鱼,在渔船上出生,天生吃这口饭。
“早。吃过了吧?备了口粮没有?今天一天都在水上。”
杨守愚其实不打算亲自过来,最后还是好奇,一个细皮嫩肉的人真的能打鱼?还在大江上?虽然一眼就知道对方当时没说谎,对方的手也初染沧桑。
“不管那么多了,怎么都是对付一口,走吧,看看你的技术。”
钱小乙向老人挥挥手,老人也挥挥手,杨守愚瞥了一眼,老人的沧桑是历经了风浪的,和身边这小子怎么看都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