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地往回赶,他跟好色仙人在妙木山上修习,一方面是觉得自己还有所不足,另一方面是我了避开好色仙人的死。
只是没想到,原本一年之后才会袭击木叶的长门居然提前了一年,他不该大意的,这一世许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不可能都遵照着原有的命轨。
虽然有佐助在村子里照看,但担心这种事情本就没什么缘由,当他疯狂赶路回到木叶时,恰好看见木叶上空爆开大片的冰花。
手持冰色长剑的樱发少女从空中坠落,身形蹁跹如蝶,可有一名身穿红云黑袍的橙发男子穷追不舍,他从空中坠下,五指舒张,便是一招万象天引。
凌空的樱发少女忽而被一股力道控制,完全反力道地冲向橙发男子,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脖颈。
“小樱——!!!”
鸣人几乎是瞬间就爆出了仙人体,他疯了一般地冲向木叶,瞬间分出上百个分-身,搓出了大玉螺旋丸就朝着长门砸了过去。
死死掐着樱发少女脖颈的佩恩面无表情地将千代甩了出去,反身迎向鸣人的大玉螺旋丸,而他的另一具分-身人间道却是一手摁上了千代的天灵。
千代遭到重创,唇角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血迹,但她依旧面带微笑地看着面前的傀儡人,语气点无波澜地道:“就算你恼羞成怒,我也还是要这么说——”
“你根本不是在为和平而战,你只是把你遭受的痛苦施加于他人,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而已。”
“你有看到木叶原来的样子吗?它现在变成这般满目疮痍的土地,这都是因为已经成为加害者的你。”
“你在激怒我?”长门语气冰冷,他透过人间道的眼睛凝视着面前的少女,“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真正的痛楚是什么东西。”
“你活在幸福的温室里,所以你才能这么无忧无虑地微笑着,冠冕堂皇地指责着我,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我的痛苦远远在你们之上。”
长门看见远处赶来的暗部与忍者,手一挥,剩余的几名分-身便堵住了他们的去路,唯独人间道的傀儡还一手掐着火影的脖颈,一手触碰着她的天灵。
“你又不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明白何为痛楚?”
千代浅浅地微笑着,手中的刀已经刺穿了人间道的心口,可惜本就是尸体制成的傀儡不知生死,这才被佩恩将了一军。
“是吗?”人间道摁着千代天灵的手指泛起了查克拉的光芒,“那就让我来看看,你所说的远在我之上的痛苦——”
【???】系统简直黑人问号了,忍不住吐槽道,【等等啊薇拉!这个世界的天道是破损的,没办法像上个世界一样给你提供庇护,他会看到——】
“忍法.心层潜。”人间道分-身的能力是心灵掌控,佩恩几乎是毫不留情地读取了千代的记忆。
被人侵入心灵的感觉非常难受,但是千代依旧微笑着,她发白的嘴唇一张一合,无声地道:“你.输.了。”
说过很多次了,在她面前玩弄心灵控制,都不过是班门弄斧。
千代将自己曾经濒死的回忆,手术台上千刀万剐的痛楚,生离死别的悲戚一股脑地塞进了入侵者的脑海里,那些堪称黑泥的精神污染汹涌地朝着本体涌去。
千代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个分-身,对方的实力也强得有些超乎寻常,但是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控制这六具傀儡的都是同一个心灵。
“我从来都不是开在温室里的花,更不是无忧无虑的青春少女。”
她的声音很温柔,柔得像刮过千山万水的风:“正是因为经历过这样的痛,所以才希望他人不要有与我相同的悲伤,你能明白吗?”
人间道佩恩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摁着千代天灵的手臂却宛如抽搐般地痉挛着,有血水从他的眼中汩汩涌出。
巨大的、正常人难以承受的绝望与悲伤几乎瞬间击垮了佩恩的心灵,他无法想象,为何经历了这些的人还尚未疯魔?还能这样温柔无畏地笑着。
只有系统知道,自己的宿主哪里是不是人间疾苦?她分明是尝尽了人间疾苦。
佩恩想要断开心灵连接,可是他却做不到,他只能被桎梏在那恐怖绝望的回忆里,一遍一遍地经历那些惨痛的过去。
“为什么?”人间道的躯体濒临崩坏,傀儡人浑身颤抖着,七窍中一点点地流出血来,“为什么经历了这些,你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被世界如此对待,你却还要选择保护这些污浊的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人间道的躯体一点点地弯曲,仿佛不堪重负、行将就木的破朽机器,“告诉我,为什么?”
剧烈的痛楚中,却有一柄苦无破空而来,“咄”地一下刺中了佩恩的手臂。
来自外来的冲击让佩恩的心灵连接断开,人间道的傀儡终于松开了放置在少女天灵的手,他猛然退后数步,却发现打断他的居然是一名不到八岁的男孩。
“放开火影大人!”那明显出自宇智波家族的男孩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举着还有些肉乎乎的手臂,带着点小奶音般愤恨地喊道,“你这个坏人!”
男孩话音刚落,那边厢波及范围极大的天道佩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