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桃也哈哈笑出来。
有家人陪着,秦与度过了与往年不一样的生日夜晚。
庆祝过生日,小樱桃和珩珩回何君硕别墅,秦与和蒲晨回家过二人世界。
他今晚喝了半杯红酒,怕胃再疼不敢多喝。
洗过澡,蒲晨靠在床头看书。
秦与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他手肘撑在床上,抵着下颌看蒲晨。他穿着灰色家居服,上衣的纽扣全部扣好,很是整齐。
蒲晨把书搁床头柜上,拿脚尖戳戳他的肩头,“你怎么还不上床。”
秦与依旧维持原本的姿势,说:“等你睡着我再上去。”
他把她的脚从他肩膀上拿下来,放在被子里。
蒲晨拉被子挡住自己,几乎要遮到眼睛,她小声说:“我经期过去了。”
“你怎么不早说。”秦与几根手指搁在领口解开最上面的扣子,早知道他就不扣纽扣,也不用在床下坐半天。
他担心到了床上把自己弄得一身火气,她又没法给他灭。
“我还以为我三十五岁生日,要留遗憾。”
蒲晨:“”
这个都能成为遗憾,他对遗憾的门槛得有多低。
“你又没问我,过没过去。”
“你这是狡辩。”秦与把她从床下拉下来。
蒲晨连同被子,跌落在他身上。
秦与只要人不要被子,把被子给扯一边去,他将她收紧,贴着她的耳朵,“宝宝,你不想要我了是不是?”
他另一只手肆意又温柔的掠夺,给予。
蒲晨认输,她笑着点头,表示想要。
她往他怀里靠,亲他的唇。
秦与依旧不依不饶,问她:“想不想我?”
蒲晨点头,但她知道光点头肯定不行,他不会轻易放开她,她用嘴型告诉他:“想。”
秦与磨着她:“想什么?”
蒲晨说:“想我老公。”
秦与依旧不满意,再次问:“想谁?”
蒲晨想硬气一回,可在他修长好看的那只手的攻势下,她无处可躲,回他:“想要我老公秦与。”
秦与这才满意,她想要的他加倍给她。
他两臂撑在她身侧,低头看着身下的她:“宝宝,你许个愿望。”
蒲晨捞过手机,她一边感受着他的存在,一边在晃动中看手机,眼前的字不断重影,她好不容易打好一行字:“今天是你生日。”
秦与:“我许过愿了。”
他告诉她:“愿望是,希望晨宝愿望成真。所以你赶紧趁零点之前,还是我生日时,许个愿望。”
蒲晨:“那就希望岁岁有此时,年年有此刻。”
秦与:“”
差点笑场。
他好不容易坚持住,最后那一笑,额头的汗砸在她心口,他说:“你这个要求有点高。”
蒲晨改成:“那在二十年内,希望一直有这么一刻。”
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她深刻感受到秦与给予的回应。还好房门关着,不然刚才撞她那一下,她说不定就被撞到门外去。
秦与问她:“晨宝,现在几点?”
蒲晨看眼时间,抽空回他:“十一点五十二。”
秦与:“那你还有八分钟许愿,接着许,今天你所有的愿望都能成真。”
蒲晨打字断断续续,他慢下来时她才能看清手机屏幕,说:“希望我有机会亲口跟你说我想你,也想要。”
“会的。”他堵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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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后。
陶媛正在跟实习时的同事说话,有人喊她。
她转头,看到秦与和蒲晨。
“晨晨姐。”陶媛给了蒲晨一个拥抱。
她实习早已结束,今天过来是专程陪蒲晨会诊。
以她的资历,想要参与这样一台手术,至少得十年后,但这一次,她有幸作为亲属见证。
今天是专家会诊,之后会有一个术前风险评估。
陶媛打开自己的背包,说:“晨晨姐,你看看是什么?”
蒲晨探过头,看到背包里那两只发旧的小熊,小熊身上的衣服褪了色,但干干净净。
“你还留着呢。”
陶媛:“对啊,这是幸运小熊,等你手术时我借你几天,康复了你得再还给我。这可是我童年回忆哦。”
保存了十九年。
期间,小熊的衣服坏过,妈妈拿去找裁缝把衣服给修补好。
蒲晨给陶媛比心。
她很感动她顺手送给别人的小熊,被珍藏到现在。
当天,蒲晨做完所有检查,并办理住院。
怕她心里压力大,家里所有人像平时那样,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有秦与在医院陪她。
爸爸依旧是周五晚上去北京,周末陪孩子们两天,小樱桃和珩珩每天都给她发语音,“妈妈,我爱你”要说上几十遍。
姑姑在家庭群里说:晨宝,等你出院,我们再去换个发型。
等待手术的日子格外煎熬。
秦与坐在病床前,给她修剪分叉的枯发。
他听到了姑姑在群里的语音,问道:“晨宝,你还要烫头发?你看它们都被烫得没什么营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