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补,已经不能维持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了。一度自欺欺人的她,不愿去接受现实。
大二那个晚上,现实在她面前血淋淋的揭开了。
她咬着牙,捏着拳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时间仿佛是那样的漫长,她静静的看着,默默的听着,死死的记着。
听着木床嘎吱嘎吱的摇晃着,听着那个秃顶老男人粗鄙的各种话语。
看着灯光摇曳,看着事后母亲蹒跚着将那些皱巴巴的纸币收了起来。
那一夜,真的好长好长,仿佛,长过了她二十年的人生。
从哪后,她更节约了,这钱不脏,比她干净,是她母亲付出一切换来的。
她,必须要好好珍惜。
大三开始,她就修完了绝大部分学科,她不打算继续读下去,至少,当前不打算。
她将大部分经历放在了打工这事上。
日子很苦,但是,希望已经快来了。
多好的希望啊!
一次次工作的碰壁,现实似乎给她开了个玩笑。
成绩好,不一定就等于过得好,打算努力生活的她,这张脸往往成了负担。
似乎,社会上,她这张脸,影响了她原本平凡的生活。
日子很苦,希望却突然越来越远了。
大三下,室友于菲菲,不再住校了。
没交男朋友,进出却是有了车接送。
菲菲找了个干爹!
贫困而且平凡的菲菲,因为干爹,全身闪耀着光芒。
这么多年过去了,刘心如都还记得于菲菲那句话,那句影响她一生的话。
“这么做值得吗?”不知道怎么想的,刘心如有一天突然对大包小包进宿舍的于菲菲问道,那天是她人生灰暗的一天。
于菲菲愣了下,没歇斯底里,没翻脸无情。
仿佛习以为常似的,她笑了笑,道:“我,成绩不好,家庭不好,脸蛋也就那样。
金龟婿是没指望了,潜力股也没那眼力和运气。
既然这样,还不如现在这样,不偷不抢,凭实力换来的。
就当找个男朋友了,大不了几年后,想开了,换个地方好好做人就是了。”
是啊,不偷不抢,凭实力换来的,为什么不行?
难道只有拼
命工作才是实力?
难道只有爬摸滚打才是努力?
你情我愿,不能当交男朋友么?
我又没一天换一个不是!
那天后,刘心如换了打工的地方,不再在乎工作的前途了,只在乎工作轻松程度,不能影响她形象的。
她开始默默学打扮,默默学礼仪,默默培养气质。
大三就这样结束了,学霸的她,原本是班花之一,大四刚开始,她晋升成了女神。
不是之一,是虎都第一学院唯一的公认女神。
追她的人,能排到校门口。
潜力股一队,优质股一队那种。
但是,她没选,她一直冰清玉洁着。
不是不想选,而是不能选。
潜力股,压宝运气成分太大,她这一生,运气大概被酒鬼父亲全部喝掉了。
优质股,她的家庭,手段再强,也没绝对把握。
她知道,自己缺点运气,没有遇见那种清纯的要死要活只要她的优质股。
不过,社会这个混杂的染缸,想要这样的优质股太难了,即使大一有,大三也变百花股了。
说来,大一刻苦的她也算躲过了一劫,少挨了一针。
清纯的潜力股倒是不少,但是,潜力变实力,谁知道哪一股能啊!
社会,太大,太混杂了。
她依旧冰清玉洁着,她换了路线。
经过一定的手段,和布局,她把自己交了出去。
起手就是城卫部副部长,其实还能再好半步,但是这个部长不到三十,长得也还算帅气,刚掉过来的。
有选择的情况下,她还是更希望自己冰清玉洁的交给一个看的过去的。
五年的生涯,她没有频繁的换老板,只是从部长换到了秘书长。
五年来,她越发的诱人,专业技能也越发的成熟了。
她不冰清玉洁了,但是,她依然是个好女孩,也就交了两个男朋友。
为了一些情报,她最多偶尔让部长前男友揩揩油,解解馋而已。
日子不苦了,希望不知道去了哪。
母亲却没过上这样的日子,大三,她蜕变前,母亲去世了。
常年小巷接那种活,染病是偶然中的必然。
或者说,母亲的死,成了她化蝶的那一把关键的火。
虎都城,已经到头了,因为城主不花心,甚至没结
婚。
据说,还是大世家子弟。
这样的金龟婿,冰清玉洁时,她都不会去招惹,无它,她知道,除非遇见那种要死要活和她在一起的。
其余的,家世是个她迈不过去的东西。
与其费尽心机,受够了折腾,被公婆棒打鸳鸯,不如不去招惹的好。
因此,她决定换圈子了。
给她的中年男朋友,那位秘书长,解锁了两个姿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