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就害怕了?我觉得没有这么必要吧?”
“在衡州这么屁大的一点地方上,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既然刘虎老板想要和我拼一下子,那么我展示一下实力就是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丁棍怎么说也是衡州这片地方里面的大佬。
今天被胡龙华找来当靠山,自然也要展示一些自己的胆色,不然不就被人看扁了?
想到这里,丁棍直接对胡龙华说道,“胡老板,发生什么事情了?说来听听,听说有人在红浪漫的地盘上dao乱,是这样么?”
“对对对!”
“丁大哥你来的正好,您可能不知道,但是眼下我们胡家遇到的情况实在是有点太危险了!”
胡龙华有意无意的把他的行为和胡家画上了等号,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借用胡家的名气来逼迫丁棍站队。
对于胡龙华的这一点小聪明。
刘虎满不在乎。
同时也视而不见。
其实他对于他现在的处境也算是早有预料,他明白丁棍本来就是和胡家一起的,这一次胡龙华牵扯上了这么大的官司。
既然找来丁棍帮忙。
那么丁棍毫无疑问的就会站在胡龙华那一边,有了这一层的
估计之后,刘虎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并不会感觉到意外了。
“这么说来,在红浪漫的ktv没事找事人就是刘虎刘老板了?”
果然,刘虎脑海里刚刚有了这个想法,丁棍的诘难就来了,“既然如此,刘虎老板要不要给我一个解释啊?不然我也不好交代啊。”
“你要什么解释?”
“实不相瞒,今天我就是来找应红和胡龙华要一个说法的。”
“我大哥宋老虎昨天被人砍了,根据线索我查到这件事情和他胡龙华有关,难道我不能来问问情况么?”
刘虎心中有理,说话的声音自然中气十足。
面对眼前的一众人。
他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就好像在说意见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直接说道,“敢问丁棍大哥,如果你的兄弟被人砍了,你应该怎么做?”
“当然是用实力教他做人了!”
“至少要让他血债血偿!”
丁棍本就是从社会底层混上来的,说话做事之间江湖气息十足,对于刘虎这么“简单”的问题,几乎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
丁棍这句话说得洒脱。
可他旁边的胡龙华却如坐针毡。
胡龙华清楚,这一次宋老虎的事情就是他
儿子胡龙浩干的,本来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谁知道现在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这一点着实让胡龙华感觉到有点诧异。
他也不太明白。
按道理来说,刘虎算是个成功的商人,或许他对于商业方面有过人的天赋和能力,这已经难能可贵了。
结果现在刘虎还展示出了在刑事案件方面的破案天赋。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难不成刘虎这么牛,就是一个天生的奇才?
想到这,胡龙华的眼神中不免多了几分嫉妒,直接说道,“丁大哥,宋老虎的事情和我可没有关系啊!你可千万不能听信谗言。”
“是不是谗言我们可以当场对质。”
“既然丁棍大哥愿意当这个公证人,那么就再好不过了,我相信丁大哥应该也是一个很有牌面的人,应该不屑于弄虚作假吧?”
刘虎笑了一生,把这个烫手山芋硬生生的塞给了丁棍。
丁棍刚刚被刘虎一阵怒怼,心里面正不爽着,正要想方设法找刘虎的麻烦结果却又被刘虎给了一个高帽子。
这着实让他有点骑虎难下。
毕竟不管怎么说。
他丁棍在衡州还是人们口耳相传的地下大佬,所作所为都会被人盯着。
今天面对上眼前的人,若是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对于他的名气和名声都会有很大的损伤。
所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平民百姓尚且如此,对于丁棍这样的地下大佬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他今天在红浪漫因为偏袒或者误判,损害了别人利益的话。
可能他丁棍在衡州也就会颜面扫地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话自然不用你来说,就算你不说,我处理事情也会秉公处理的。”
丁棍明显有点局促。
这时候他看着眼前的人,只是皱了皱眉头说道,“其实我更感兴趣的事情是,刘虎老板是做生意的,为什么会和宋老虎这一类人混迹在一起,难不成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
丁棍这句话说的很尖锐。
算是对刘虎反将一军。
之前刘虎在公共场所没少标榜自己是“纯种的商人”,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如果他在这里承认自己和宋老虎有生意上勾结。
那不就是自己打自己脸么?
丁棍一句话说出来,在场人目光瞬间聚集到了刘虎脸上。
“很简单,我们是商业伙伴。”
“什么商业伙伴,刘老板能不能
说一说你们具体的商业合作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