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谢谢。”
岳谅不明白她谢什么,便没有应声。
闭上眼睛晒得浑身发烫的时候,整个人被猛地抱住了,他人的温度蹭着裸露在外的皮肤,隔着薄薄的布料,势头凶猛地传递过来。
岳谅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黄爱丽。
后者看她一脸平和,露出没趣的表情,“噢,你这么淡定让我很没有成就感啊。”
“除了你没有人会对我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黄爱丽听后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加倍亲密地蹭她的脸和脖颈,将她整个人都圈起来,声音含含糊糊的:“又麻烦你……总是……占你便宜……”
她是再一次做好心理建树才来的,上一轮她用掉了岳谅手上那么珍贵的卡片不说,还被送佛送到西,没什么压力就完成了任务。在新星城里的时候她就努力地告诉自己,只要日后自己帮岳谅一个大忙就好了,这就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了。
可一回到安全岛,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杂七杂八的念头就填满了有了空闲的大脑,她又开始羞愧于见到岳谅了。
花了整整一天时间调整心态,第二天过来时岳谅不在,她在安全岛上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确定这人是马不停蹄进了游戏之后又开始忐忑起来,比之前每一次等待岳谅都要忐忑。
她怕岳谅就这么在游戏里回不来,还没能把忙帮回去,没能将失衡的心平回来。
黄爱丽心道,幸好她又一次好好的回来了。
“除了说这些,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黄爱丽酝酿的满腔悲戚被打破,不满地退开,“能不能不要破坏气氛?”
“与其维持这种气氛,不如说说你什么时候进游戏。”
岳谅的脸毋庸置疑是认真的,黄爱丽叹了口气,双手交叉垫在脑后,“第五天,上一轮游戏带来的精神压力太大了,无论是我还是老黄,都需要休息……我原本觉得你也需要休息。”
岳谅:“我需要留够第二次提前进入游戏的时间。”
黄爱丽先是震惊,最终苦笑:“你这个疯子,如果你要进第二次,那就跟我们一起吧。”
“幸运的是我不需要进第二次了。”
“这样最好。”黄爱丽松口气,仰望天空,“毕竟每进一次游戏,就是向死亡靠近一步。”
岳谅没有接这个伤春悲秋的话题,她开始用不疾不徐的语调,条理清晰次序分明地给黄爱丽讲才经历过游戏,把规则方法一一说透,末了总结:“提前进入的游戏死亡率都不高,你别冲动就不会有事。”
黄爱丽最大的问题就是冲动,手段过于强硬,然过刚易折,她如果懂得适时服软,会走得更安全。
“知道了,我也是会吸取教训的好吗?”
岳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希望如此。”
黄爱丽瞪着她,瞪了一会儿后又摸了摸下巴,自顾自道:“我刚开始觉得你这种眼神是因为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我仔细一琢磨,觉得你的眼神其实是不理解……你不理解我什么,你想知道我什么?”
她自己主动提起,岳谅暂且抛开打听别人**的顾虑,道:“上一轮游戏,我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被岳谅说奇怪……黄爱丽兴致勃勃问:“怎么奇怪了?”
“她为另一个人奉献了一切,在得不到任何回报的情况下,连生命也放弃了。我觉得她的这种情况,跟你和黄艾里有点相似,虽然你们相处起来还相对平等,但或许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在不对等的条件下,为毫无价值的人完全背叛自己的感官。”
黄爱丽沉吟片刻,认真地看着岳谅,“这两个人是不是也是一男一女?”
岳谅点头。
黄爱丽沉重叹息,倍感无力。
“傻孩子,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当一个人爱上一个人,是可以为之付出一切并且不求回报的。”
岳谅皱了皱眉头,“可是不对等,为什么会爱上呢?”
黄爱丽奇道:“为什么爱上要和对等挂钩呢?”
岳谅解释给她听:“彼此都有所获,都有所依,并且保持平衡,是维系一段感情最重要的一点。平衡被打破,无论是倾向两个人里的哪一方,感情都会出现问题。也许是愧疚,也许是埋怨,只有当愧疚被填补,埋怨被抹消,双方的付出与所获重新平衡,感情才能继续保持下来。”
她在黄爱丽越挑越高的眉头里接着说道:“就像你,你觉得愧疚,所以你即便用最亲密的姿势靠近我也依然浑身僵硬,这种僵硬感只有在你自己感觉到我们之间重新平衡了,才能消除一样。”
彻底僵硬了的黄爱丽憋了一口气,她想说你他妈都在放屁,可她自己又屁都放不出来。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否认岳谅的最后一句,总归是说对了。
舒缓半天才把那口气吐出来,黄爱丽起个头,苦口婆心:“你说你就这把年纪,怎么把感情这种最不可控的东西算的这么清?感情之所以是感情,就是因为它随时有可能失衡,它也完全不可能是对等的,更有很多时候是单向的。”
“就比如你说的那个奇怪的人,我就不信他心里不埋怨他心里不委屈他心里不失衡,但很奇妙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