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刚钻进车内,屁股还没有挨上座椅。
听了金狂这话,景天弓着身子,动作一愣,然后蹙眉道:“你小子让你在这看车,你还揍起人来了?
咋滴?有人在这收你停车费啊?”
金狂看了眼后视镜,抿了抿嘴,赶紧摇头道:“没、没人!”
见景天脸色有点难看。
赶紧解释道:“我这不是听见动静,见师父在里面教育那三个胖子吗?多留了个心眼,他们出来打电话说要对师傅不利,我这才……”
原来是姚华山三人。
见景天脸色好看些,金狂赶紧扭头,看向景天解释道:“师傅放心,我绝不是那种欺凌弱小的人。”
景天点头,姚华山这货,自己迟早要干他。
既然金狂动手了,也省的继续再等了。
随即,神色淡淡看向金狂。
此时的金狂,低着头,一颗心狂跳。自己虽然是帮师傅出气了,但是伤人这事,确实有些鲁莽。
况且姚华山三人还都是贺家的人,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万一给师傅惹麻烦就不好了。
“没人看见吧?”
听到景天的声音,金狂抬头看向师傅,赶紧说道:“没人,我将他们拖进小树林了,用臭袜子堵着嘴,绑在一起。
绝对万无一失。”
这小子真够损的!
景天点头,一脚轻踹在座椅后面,开口道:“还等啥?赶紧带我去看看!”
“是!”
金狂启动汽车,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犹犹豫豫的说道:“那个……师傅放心,他们要是敢说出去,腿给他敲断一双。
师傅,给你惹麻烦了!我下次……”
金狂的话还没说完。
景天赶紧抬手打断道:“做的不错!”
金狂一愣。
嘴角越扬越高,师傅就是师傅,威武!金狂一脚油门,汽车轰轰作响。
“师傅,在这边!”
金狂将车停在路边,带着景天往小树林里走。穿过灌木,见姚华山三人,上身被扒得光溜溜,困在身后的一颗大树脚下。
嘴里还塞着包浆的黑袜子。
见景天过来,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伸着脖子,拼命挣扎。嘴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砰!”的一声闷响。
景天错愕,只见金狂突然一脚,踹在姚华山的肚子上。
凶神恶煞的吼道:“再骂我师傅一句,你给我试试!看老子不将你踹成肉泥!”
景天扶额,这小子是怎么听出来人家骂人的?
难不成他和姚华山也有深仇大恨?
“呜呜……”
姚华山瞪着着眼珠,脸色涨红。嘴里不停的呜咽,嘴角处还不断往外流出污秽之物。
然后又被呛的翻白眼。
看这样子,再迟一秒就要背过去。
景天十分嫌弃地蹙眉,看向金狂道:“袜子拔出来!”
金狂捏着鼻子,在地上捡了根小树枝,掏了半天。景天一脸无语,真没发现金狂这小子,脑回路还挺清奇的。
“呕……景天,你赶紧放了我,要不然贺家不会放过你的!得罪我,就是得罪贺家,你不怕死,你爸妈,你小妹也不怕死?”
掏出袜子,姚华山瞬间暴走。
他就不信,青化县还有人不怕贺家的!
“闭嘴!老肥猪!”
景天还没说说,一旁的金狂“砰!”又是一脚,直接踹在姚华山的脸上。
姚华山的大脑袋,“砰!”的一声闷响,重重撞在身后的大树上,脸上顿时多了个四十五码的大鞋印。
鼻梁瞬间断裂,塌在脸上,整张脸像是被熨斗熨过一样。
鼻青脸肿,鼻孔还往外冒着血,整个人就一个字“惨!”。
见他双眼无神,一副随时要昏倒的样子,景天真害怕姚华山,就这样被金狂玩死。
随即,扭头看向金狂道:“你先回车上等着我!”
金
狂抱拳,一步三回头,看向景天道:“师傅,他们要是不听话,一定要喊我。我帮你弄死他,绑上石头,扔池塘里,神不知鬼不觉!”
姚华山三人,吓得都要尿了。
这景天身边,都是些什么疯子?
“景天,我劝你赶紧放了我,贺家人马上就要来了!你跑不了了!”见金狂一走,姚华山又开始狂妄起来。
毕竟在他眼里,景天就是个没用的傻子而已。
“你威胁我?”
景天弯腰,似笑非笑看向姚华山,继续开口道:“我送你去个好地方,你这一生,作恶多端,去哪好好改造吧!”
“什么?”
姚华山盯着景天的双眼,让他觉得陌生,又恐惧。
这小子,是真的想弄死自己,一边蹬着腿,一边惊恐地喊道:“不,我不想死,杀人是要违法的,景天,你也想死吗?”
景天冷笑。
以为自己要杀他吗?那简直太便宜他姚华山了。比死更难受的是长久的活着,永远暗无天日!
景天徒手一抓,将绑在姚华山胸前手指粗的绳子捏断。
姚华山错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