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我剃光他胡子的事情,你不会连这个也信吧?”
“当然不会。”赫连诛抱住他,“软啾,这种事情是不是不能去问别人?”
“那当然了,你才反应过来。”
“谁都不能去问?”
“嗯。”阮久重重地点头,“你以后就不要再去问别人了。”
“好吧。”赫连诛显然有些失落,“那以后我自己想吧。”
“嗯。”阮久摸摸他的脑袋,那真是太好了,终于没有人要受这种事情的困扰了。
老将军解脱了,刘老先生也解脱了。
阮久很快就睡着了,但是赫连诛看起来忧心忡忡的,睁着眼睛,叹着长气。
好难过,睡不着。
*
阮久一觉到天亮,就是做梦又梦见了一片郁郁葱葱的草地,他极其小心地在上面一步一步地走,生怕踩到什么不明物体。
就这样扫雷扫了一夜,惊险通关,阮久醒来。
赫连诛早已经起了,不在房里,阮久推开窗子,看了一眼。
赫连诛在外面打拳。
他从来没见过赫连诛打拳,觉得很有意思,就多看了两眼,直到乌兰端着热水和毛巾进来。
“王后,先把衣裳穿上吧,早晨还有些冷。”
“好。”
等阮久穿好衣裳,再转头去看时,赫连诛已经不在院子里打拳了,问格图鲁,格图鲁说他出去跑圈了。
一直到早饭的时候,赫连诛才回来。
他一身的热汗,去冲了个澡,换了衣裳,才出来和阮久一起吃饭。
乌兰与格图鲁识趣地退下去,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阮久问他:“你怎么忽然开始锻炼了?出什么事了吗?”
赫连诛只道:“我本来就有这样的,没有别的原因。”
分明是欲盖弥彰。
但是阮久问不出来,也猜不中,还能作罢。
今天仍旧要去刘老先生那里念书,经过一夜,刘老先生重整旗鼓,非要把阮久留下来,一起教他。
“你已经是鏖兀王后了,怎么能不会鏖兀话?正好,老夫教你鏖兀话,教大王汉话,一起教了。”
阮久没办法,只能跟着学。
这回刘老先生再没给他任何问问题的时间,语速飞快,嘴都快磨秃噜皮了。
阮久插不上嘴,撑着头昏昏欲睡。
而刘老先生明知道阮久没听课,还是给阮久布置了功课,一视同仁,绝不开恩。
看着阮久使劲挠头,头发簌簌地往下掉的模样,刘老先生摸着自己日渐稀疏的白发,心中倍感畅快。
多年之后,他终于扳回一局。
刘老先生用昨天新准备好的戒尺敲了一下桌面:“自己写自己的啊,大王,你别给他抄,抄一篇重写两篇。”
我就喜欢看这“小魔鬼”掉头发的样子。
好容易熬到午间休息,阮久还没放下笔,就听见一句“下午继续”。
整个啾都蔫了。
吃过午饭,有一阵子的休息时间,今日阮久没敢往草地上跑,就去了河边。
还拉着赫连诛一起去了。
平常这个时候,赫连诛应该留下温书的。
刘老先生对“坏学生”的影响力有了更加深切的体会。
阮久一开始还顾忌着等会儿要回去读书,只是脱了鞋袜,踩踩水。后来就越踩越往深处跑,整个人都浸在水里。
他划到岸边,让赫连诛也下来:“这里水浅,我教你游,下回就不用我下去救你了。”
他在水里架着赫连诛的手,教他划水。
可惜没多久,那个小书童就找来了,赫连诛还没学会。
阮久对赫连诛说了一句:“下回把开饭带来吧,开饭都会游,让它教你。”
结果赫连诛皱着眉头,难过极了。
“软啾……”
“啊?”阮久回头见他这副模样,连忙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开玩笑嘛,你别哭啊。”
赫连诛委屈巴巴地说:“软啾,都是我太笨了。听说有一些男子天生就不行,我可能就是这样的人,对不起。”
阮久好像有点明白了,这只小狗早上起来打拳的原因。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