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读取记忆失败后不得不进行常规的审讯。
鸣奈都没有想到斑不仅给自己的双眼留下伊邪纳岐和须佐能乎,竟然还在她的脑中留下保护的瞳力,如今千手扉间中招,还不知道他会如何对待自己。
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因为自己的回答一双绯色的瞳孔都沾染上血色,鸣奈赶忙紧张的补充道:“我说的是别人的万花筒写轮眼幻术,月读和别天神解除不了,斑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幻术能力我根本就不知道,也不知道能否解除。”
千手扉间沉下脸,知道她没有说谎心情更加的焦躁。连具体的幻术能力都不清楚,想要解除更是妄想。谁知道那个玩弄人心的幻术会不会再一次形成幻境继续扭曲他的情感,若是继续下去无法维持本心——
他狭长的凤眸眯起,绯色的眼眸也闪过一抹寒光,让一直小心注视着他的鸣奈心里一阵发寒,嘴唇都忍不住哆嗦起来,她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杀意,该不会想要杀了自己吧。
鸣奈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想要开口求情却在那双冰寒的绯眸看过来时下意识的噤声,随后就听到这个男人冰冷的命令话音,“立刻告诉我那两个幻术的详情。”
千手扉间忽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口中的别人指的应该是宇智波泉奈,而斑移植了泉奈的眼睛应该也继承了那两个幻术,只要了解那两个幻术的详情斑的幻术就不难猜出,也能尝试着从中找出破解的方法。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推测是没错,然而鸣奈存在本身就不属于正常情况,扉间做梦都不会想到她口中的别人至今还未出生,推测自然也完全错误。
鸣奈并不知道扉间是想通过那两个幻术来推测斑的幻术,还以为他是对万花筒写轮眼的幻术感兴趣想要了解一下,想要开口回答才发现自己说不出口。然而并非如以往那样绝对无法吐露一字半句,而是需要付出受伤的代价才行。
想想也是,月读和别天神虽然也是属于未来的剧透,却不是那么重要,单单说出来也不会影响到未来,不然之前也不可能轻易的说出这两个幻术的名称。
“我说不出来。”鸣奈垂下眼帘,并不想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而受伤,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
下颌忽然被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住,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其捏碎,痛得鸣奈一双蓝瞳都溢出了眼泪,头顶上方也响起千手扉间冰寒冷硬的嗓音:“你在说谎!”
“我……我没有说谎,我现在真的说不出来。”鸣奈慌乱的解释,看到那双绯色的眼瞳又沉淀出不详的血色心中一阵惧怕,只得如实的说道:“我要付出受伤的代价才能说出来。”
“受伤吗?”扉间终于放开她,沉思一下才说:“受伤这个概念过于笼统,应该是疼痛才对,人体在遭受难以忍受的剧痛时确实会爆发出超乎寻常的力量,而这股力量大概率会冲破你身上的不明限制令你说出某些情报。”
鸣奈听了他的推论忍不住发起抖来,她最怕疼了,竟然还要剧痛,这个男人要对自己做什么?
眼看着面前的银发男人拿出一把苦无,鸣奈的蓝瞳因为恐惧而微微晃动,而千手扉间直接划开了她脖子上的项圈令其掉落在地上,以免一会儿痛到挣扎,到时候被勒紧喉咙就无法说话了。
鸣奈才刚刚因为项圈的掉落而松快几分,就感受到吊在半空的手被一个大手握住,心里出现不详预感的她声音都颤抖起来:“……你想做什么……”
千手扉间将苦无锋利的刃尖对准她手指的指甲缝隙,用极其冷静或者说冷酷的嗓音说:“拔掉你的指甲,让你感受到剧痛又不会伤害到你的身体。”
“不……不要!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
鸣奈惊恐得声音都变调了,身体抖得不行,自小娇惯长大的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承受这种酷刑。
“这由不得你,我必须知道月读和别天神的能力。”
扉间的神情依旧冷酷,声音也分外的冰冷,他不是一个会被情绪影响判断的人,尤其还已经强行将对鸣奈的爱意压在心底,只要想到自己的感情是被万花筒写轮眼的幻术扭曲的,为了解除身上的幻术对她用刑也不是什么难以做到的事。
因为需要延长鸣奈的疼痛时间以积累冲破不明限制的力量,千手扉间面无表情的将苦无的尖端缓缓的刺入掌中所握着的细白指尖的指甲指缝,随着指甲被掀开的剧痛,凄厉的惨叫也在这个囚室回想……
从未这样痛过的鸣奈哭叫着拼命挣扎想要逃离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却完全无能为力,哪怕手腕和脚踝都在剧烈的挣扎中磨破见血却依旧被牢牢禁锢在这里,唯有刺耳的锁链哗啦声不断响起。
鸣奈哭得声音都嘶哑了,千手扉间却不为所动,直到将整枚带血的指甲从她血肉模糊的手指尖剥离才开口命令道:“立刻说出那两个幻术的具体情报,不要逼我剥掉你的第二枚指甲。”
这句话让鸣奈因为剧痛而混沌一片的头脑恢复片刻的清明,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将月读和别天神的情报说出来。
月读是将敌人的精神拉入施术者创造的月读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无论是时间还是质量等等一切完全由施术者支配。别天神是在不被对方发现的情况下直接入侵对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