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信任,一些机密的事通过她转达给族长也很正常,所以他们马上听命离开,以免听到不该听到的话。
负责照顾族长夫人的菜月也知道二当家的遗言不是自己有资格听的,扶着鸣奈靠墙坐下就行礼出去,这间略显空旷的和室顿时就只剩下的泉奈和鸣奈两人。
众人一走,鸣奈一双蓝瞳当即就迫不及待的仔细观察这间和室,一直以来她做梦都想来这个房间,因为邪缚封印的卷轴就收藏在泉奈这里。
可惜这些年她一直被软禁在那个院子,仅仅一墙之隔却始终未能过来,如今机会自动找上来,怎么能放弃呢?
本来她是打算在泉奈的葬礼亦或是搬家木叶的时候过来寻找邪缚封印的破解方法,那都是极好的机会。不过现在倒是可以临时改变计划,正好趁着泉奈重伤、斑又昏迷的大好机找到邪缚封印的卷轴把破咒方法学会。
至于无法动弹的问题根本难不倒她,只要狠下心激发身体潜力,哪怕对身体的伤害极大也能够短暂的自如行动,找个卷轴还不是小意思?
“我快死了。”宇智波泉奈忽然平静的开口,鸣奈微微一怔,然后同样平静的说:“我知道。”
“你会为我难过吗?”他问出一个近乎天真的问题,而鸣奈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感觉不到你的伤心。”他的嗓音出现一丝怅然,“这么多年的相处我早就把你当成了家人,我以为你多少也会有着和我一样的心情。”
“五年来,我从未被允许踏出那个院子一步。”
鸣奈忽然说道,她的话音异常冷漠,剥离了柔软的外壳,露出内里的尖刺。
“真正的家人会那样对待我吗?哪怕有着族长夫人的头衔也不过是个高级点的囚犯。你会把囚禁自己的人当成家人吗?说到底,我只是你和斑恢复瞳术的工具,别打亲情牌让我发笑了!”
金发的女子毫不客气的说着极其尖锐的话语,并不因为泉奈濒死就斟酌用词,若是体谅了他的心情,谁来体谅自己五年漫长的被囚禁的痛苦心情。
“你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和哥哥的这段婚姻吧,就好像你从未对哥哥露出过真正开心的笑容。”
泉奈沉痛的说,虽然失去了眼睛,却也看清了以往很多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你别忘了,当年是你逼迫我答应这桩婚事,现在又凭什么要求我在乎?你说我没有对斑真正开心的笑过,我笑得出来吗?他到底是把我当做平等相待的妻子而还是用于发泄的工具?”
“当然是妻子!哥哥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感觉不到?”
泉奈有些激动的说道,而鸣奈嗤笑一声根本不信。
“如果真的是地位相等的妻子,那为什么我连他求欢的要求都无法拒绝?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天的滋味你以为很好受吗?”
“哥哥只是性格比较强势,而且妻子服从丈夫不是很正常吗?”
泉奈努力的解释着,他也觉得夫妻间应该相敬相爱,但现在世情就是那样,平民女性的地位不管在哪都是很低的。女性忍者的地位其实还好,但哪怕在战场杀得再凶残,回了家也都是贤妻良母事事以丈夫的意见为先,反倒是鸣奈的想法很奇怪,什么时候男女地位相等了?
虽然不能说是直男癌,但受这个年代的风气影响泉奈也有点大男子主义,这就是代沟,鸣奈感觉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随即说道:“把我叫过来想说什么遗言,看在相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会帮你转达给斑的。”
泉奈一阵沉默,他其实并没有什么遗言,该说的之前都已经说给哥哥听了。把鸣奈叫过来也只是想在临终前跟她道个别,虽然她不信,但五年的相处真的已经变成了不可或缺的家人。
想到性格柔软的鸣奈竟然会说出那番尖锐到连她自己都能刺伤的话语,泉奈就意识到这些年她真的承受了不少痛苦,尤其自己也是加害者,这让泉奈心里一阵难受,考虑一下就说出了让鸣奈难以置信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的话语。
“邪缚封印的卷轴在壁橱的藤箱里,去寻找属于你的自由吧。”
他这句几乎可以说是背叛斑的遗言让鸣奈吃惊的睁大眼睛,想不到他竟然会放自己走。
“为什么?”
“哥哥有了我的眼睛已经不需要你的治疗,你走了以后,哥哥可以跟值得他喜欢的女性在一起。”
前一个理由是泉奈心中所想,后一个却不是真的,而是故意那么说引鸣奈嫉妒的。
鸣奈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囚禁在宇智波才会看不到哥哥的好始终想要离开,等到她获得自由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有人像哥哥对她那么好了。
虽然以鸣奈的性格就算后悔也肯定不会去找哥哥,但哥哥那么喜欢她一定会去把妻子找回来,到时候有了台阶下的鸣奈就可以幸福的和哥哥在一起。完美!
宇智波泉奈想象着哥哥和鸣奈这两个最重要的家人幸福在一起的美好未来,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呼吸也在这一刻停止……
“什么叫值得他喜欢的女性?我不值得是吧?有能耐把我喂了狗的五年青春还回来啊!”
鸣奈很是火大的说着,却在这时发现泉奈已经含笑逝去,这让她呼吸一滞再也说